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威脅,以及暴打,其中兩名男子終於承受不住。
哭哭啼啼的承認他們是奸細,是草原鷹內部的奸細,但他們是被逼無奈的,是草原鷹的人威脅了他們的父母。
他們真的不想害人,所以求原諒。
這兩個人之所以承認自己是奸細,完全是承受不住金刀會成員的暴打。
感覺再被這些人打下去,小命兒都要丟了。
而且雲海天也已經說過了,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是奸細,他就放自己一馬。
並不會再打下去,兩名男子實在是承受不住暴打,沒有辦法之,才硬著頭皮,假裝自己是草原鷹的奸細,選擇了承認。
隨著兩名男子承認了這件事情。
另外三名咬牙堅持的男子,終於長長的緩了口氣,暴打在這一刻正式結束。
雲海天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他開始審查這兩名奸細,問他們陳烏拉牧仁現在在什麼地方?
還有,草原鷹組織的內部,現在具體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呢?
兩名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開始胡說八道。
其中一名身體比較瘦弱的男子,率先開口說:
“烏拉牧仁現在在呼和市呢,自從被咱們燒了其木格民族村之後,陳烏拉牧仁就不敢待在這片草原上了,於是呼,他偷偷的開車去到了呼和市。”
“隻在草原上留下了一小部分草原鷹組織的成員,用來打遊擊,其實草原鷹的主力成員,已經去到了呼和市。”
“他們準備放棄這片草原,在呼和市進行一個隱秘的發展,多會兒等到組織發展起來了,然後再向我們金刀會進行報複。”
結果,這名瘦弱的男子話還沒有說完。
雲海天就氣的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憤怒的說:
“特媽的,臭不要臉的奸細,不要給老子自稱什麼是咱們金刀會成員,金尼瑪批。”
“你們兩個草原鷹的走狗敗類,你是金刀會的敵人,給老子認清你們自己的地位。”
“別試圖混淆視聽,老子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你交代不清楚,今晚上我弄死你們倆個雜碎。”
被雲海天扇了一個耳光,並怒罵。
這名瘦弱男子,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撒個謊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自己真的不是奸細啊,隻是為了不想再繼續挨打下去,才承認的。
現在又要被逼著問這種問題,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胡扯下去。
瘦弱男子被雲海天扇了一個耳光之後,嚇得渾身哆嗦,哭哭啼啼的抽泣了起來。
後麵的話,他有點編不下去了。
雲海天不信這邪,抬手又扇了瘦弱男子兩個耳光。
他感覺自己腦子裏邊兒全都是漿糊,哪兒還能再扯謊下去,於是,他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告訴雲海天說:
“天哥饒命啊,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草原鷹是我的仇人,金刀會才是我的家人,求您一定要放過我啊。”
“我也是沒有辦法,求求您了,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別打我了…嗚嗚嗚!”
雲海天更怒了,又是一頓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