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秋天過去後,就是寒風刺骨的冬天了。其實杭城的冬天,在氣溫上並不算太冷,可是風中帶有的獨特的濕氣,會讓每個走在路上的人都不禁的抖個激靈。
自從入冬以來,本來就不愛動彈的四姐妹,現在就徹底冬眠了。除了上課之外,能呆在宿舍,就絕不下地,當然除了愛情剛剛萌芽的珊珊。
“唉,珊好像很久都沒有參加我們的集體活動了。”希溪撈出鍋子裏的一片肉,邊吃邊說。“人家是有情飲水飽,能跟我們一起吃糠咽菜嘛。”萱萱羨慕的講道。
“可是我上次聽珊珊說她好像還是有顧慮唉,還沒有答應他呢。”依依嚼著菜說道。
萱萱輕笑了一下,說:“你們懂什麼,這叫欲擒故縱!”“唉,眾生皆苦啊……”希溪沒頭沒腦的來了個總結。
寒假雖過,冬天卻沒有完全過去,大街小巷的人還是穿著厚厚的棉衣。今天是回校的日子,希溪剛一進門就難掩喜色的對其他三人說:“姐妹們,你們看!”隻見希溪張開嘴,原來難看的鋼牙已不複存在,隻有一排整齊潔白的大白牙。
這一變化足以讓宿舍裏的人驚訝一會兒了,其實並不是事情本身有什麼特別之處,而是希溪的改變有點大。五官並沒有大的變化,可是摘掉鋼牙的希溪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上,都變得更加成熟了。稚嫩圓潤的臉上出現了棱角,下顎線條也更加流暢,這一切的變化都讓希溪看起來少了一份天真可愛,多了一份敏捷機智,嗯……反正是更漂亮了,還有點高深莫測的味道。
這天像往常一樣四人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周圍人群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議論聲,
“那不是夏希溪嗎?怎麼變的這麼好看,真的隻是摘了牙套嗎?”
“你懂什麼,人家本身底子就好,現在隻不過是更特別了。”聽到這些話,疑惑的問:“我這麼出名嗎?怎麼都認識我。”
“哎呀,誰叫你是法醫係係花呢。”萱萱回道,語氣中聽不出是諷刺還是敘述事實。
僅十分鍾的路程有人就按捺不住,投來情書,聊表自己的愛慕之情,還是幾個女生,看都不用看,肯定是受人之托啦。“嗬嗬,還真是瘦田沒人耕,耕開人人爭啊。”萱萱調侃的說道。希溪白了她一眼,順手就把那封信揉成一團,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