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中,言玥看到璃光身上沒有半點傷痕這才微微放下了心,隻道是師父和璃光出去談論了一些別的事情。言之掃過璃光光潔的臉,再看看容清的表情,恐怕璃光沒有看上去那般無事。
而容清看著璃光毫無傷痕的表情,對他的好感更是濃厚了起來,真是一個識趣的小子。
“此番我會和你們一起去。”容清不放心的看著璃光和言玥,現下鳳凰啼血的毒在言玥體內,雖然是被卯丁以丹藥壓製住,但能撐多久,誰也不甚清楚。
此毒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爆發,容清實在放心不下,眼下尋找到鳳族所在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那宗內怎麼辦?”言玥驚異的看著容清,心中雖然感動不已,但也明白此時是宗內最為關鍵的時刻。容邁之事讓清風宗內人心惶惶,若是容清此時再驟然離宗,定然會更加引起人們的恐慌。
“你當容字輩其他人都是紙做的不成?”經過此番事情,容清也是了解的十分透徹。
清風宗的容字輩,每一人其實都能獨當一麵,隻是這些年大家安逸的日子過得舒服,讓他們都忘記當年拚盡全力去修煉的感覺,才會在遇事之後畏首畏尾,不惜自斷經脈去換取一時的安逸。
此時將掌門手中的權力交到容字輩的手中,也可以向清風宗眾人表明他對他們的信任,將宗內不安的情緒清除掉。
就算有一人有問題,也不能代表清風宗之內的人都有問題。
“師叔說得言之有理。”言之點點頭,之前在伽羅國之時,他就知道了言玥手上的花骨朵,隻是因著魂力檢查沒發現問題,也並未重視。如今看來,這花骨朵已經比那時長大了不少,讓他不得不憂心。若是容清能夠和他們一起去尋找,那定然是最好不過了。
見容清意已決,言玥也不再過多勸說,隻是從空間之中拿出那尾紅色的鳳羽和鳳族地圖放在桌麵之上。
容清拿起鳳羽仔細查看,腦海之中卻浮現出一個柔美的聲音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
“這尾鳳羽是唯一的線索,關鍵是我們怎麼將這鳳羽和地圖結合在一處。”言玥低聲解釋著鳳族地圖之事,卻被容清驟然打斷。
“去將洲許找來,快!”容清低聲說道,手中拿著那尾紅色的鳳羽,終於想起來,洲許曾經和自己討論過言玥鳳族的身份,當時便提到了這鳳羽。
言玥雖然不明就裏,仍是迅速的站起身子,跑到了洲許的房間之中。
洲許原本已經準備歇息,見言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不由得一臉奇怪的看著她:“有什麼事嗎?”
言玥搖搖頭,將她的衣服重新拿到她的麵前。“我也不知道,我師父讓我來的,可能是有急事。”
洲許也不敢怠慢,容清從來不會主動找她,眼下這麼著急,定然是急需自己的幫助。
待到二人回到房間之中時,容清的眼中一亮,揚了揚手中的鳳羽,對著洲許問道:“你可還記得有一次,你對我說過的關於三桑告訴你的那一種墨水?”
洲許雖然不明白自己曾經說過的墨水有什麼特別之處,卻仍舊是走到容清麵前,接過鳳羽一看,才想了起來。
之前洲許為了和容清能有更多共同的話題,便常常會談論到言玥的事。自己的身世自然也沒有瞞著容清,也提到過三桑奶奶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一些事情,這鳳羽墨水便是其中的一件。
鳳凰一族極度愛惜自己的羽毛,就如同龍族愛惜自己的鱗片一般,尾羽尤為重要。若是在各種意外的情況之下,鳳凰一族掉下自己的尾羽,為了不讓它浪費,變會將這尾鳳羽煉製成為一種特殊的墨水。
這種墨水不能如同尋常墨水一般寫字,但卻能夠將另外一種隱形墨水寫出的字顯現出來,鳳凰一族便是常常用此種方法來傳遞一些秘密的消息。
而三桑在無意中知曉了這種墨水,便和洲許提過這麼一次,但因為鳳凰的尾羽實在極難得到,也隻是作為一種趣談告知洲許罷了。
洲許在和容清聊天之時,自然也作為了一種趣談告知了容清。
“這種墨水的製法你可是清楚?”容清輕聲的問道。
“三桑奶奶告訴過我,但是我卻不十分的有把握。”洲許看著容清手上的鳳羽說,言玥急忙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知了洲許,並希望洲許能夠幫忙將這種墨水煉製出來。
洲許聽完之後一愣,沒想到言玥身上竟然還藏有這種奇怪的毒,連連點頭:“讓我先回去回憶一下,若是需要什麼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