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心中暗啐,這個白癡還真以為自己是天命國主嗎?卻是揚聲說:“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不用廢話,戰!”
身後的二十萬軍士隨聲附和:“戰!戰!戰!”聲音響徹雲霄,不由得讓人心血澎湃,滿腔豪情就欲噴薄而出。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王不念兄弟之情了,兒郎們上!今日勝者,賞金百兩!”西北王豪情萬丈的揮動手中的兵器。
兩方軍師瞬間交戰在一起,戰馬的嘶鳴聲,戰士的吼聲,兵器的碰撞聲,整個天空上都回蕩著這各色的聲響。更不用說期間夾雜著的魂力亂射,雖然大抵修為都並不高,卻也更是讓人看得緊張不已。
言之也是被眼前一幕震撼到,雖說謀略謀略,其實並未近距離的見識過戰爭的場麵,這般激烈的場景也隻有親身經曆過才能知曉。無數的生命在彈指間就消失消散,有些兵士兵器上的血還沒來得及擦幹,就被一道魂力射中,頹然倒地。
說生死煉獄也不過如此。
“沒想到真的打起來了。”一名身著盔甲的男子握著腰間的佩劍,在言之身邊感歎到。雖已征戰沙場十數年,這樣的場景見得太多,心中卻仍是不禁感歎。多少人為了權力更迭而白白送去性命。
男子正是廣陵城原本的守城將軍玉春林,就在鎮南王和西北王對峙之時,璃光和言之已經暗中派人與其接洽,將其收入自己麾下,所承諾的也不過是保廣陵城百姓無憂。
不知西北王和鎮南王知道這個事實之後會如何,言之眸色深深的看向二王。
此時的西北王和鎮南王卻仍在戰爭之中,西北王眯起雙眸,年近五十的臉上閃現出不一樣的光亮,以魂力凝結在手上的兵器間,“駕!”雙腳用力一夾馬腹,戰馬嘶鳴一聲便帶著他如離弦之箭飛奔而去,這戰場之上,身先士卒乃是兵家之道,要讓已方之力發揮到極致,沒個統率帶頭如何發揮這滔滔士氣。
霎那間,西北王所到之處,敵方軍士皆如斷了線的風箏被魂力打了魂飛魄散,眾人見西北王氣勢如虹,紛紛氣血翻騰,殺光敵軍的熱血一股腦衝上頭頂,皆是怒號著殺的天昏地暗。
鎮南王自然也不甘示弱,拉出一把長弓就向西北王射去。鎢鐵製成的箭頭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唰唰唰,他竟是三箭齊發,惹得身邊的軍士一陣喝彩。西北王正殺得起勁之時,卻感到三道勁芒正向自己****而來,下意識的就將手中長劍一揮,卻隻擋下兩枚,還有一枚竟是將他的冠帽射落,一頭烏發便散落開來。
“哈哈哈~”鎮南王身後的軍士們皆是哈哈哈大笑,軍心頓時倍受鼓舞,拎起手中的武器就向敵軍砍去。
“看來所謂國主,也不過如此。”鎮南王收起長弓,對著西北王嘲笑一聲,惹得西北王身後的軍士都怒目相視。
戰爭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這是在好轉了嗎?”洲許拉過言玥的手,以魂力試探,感覺到她的經脈有所恢複。雖然隻是極小的一部分,卻也讓洲許興奮不已。
“是的,但以目前的態勢來看,恐怕時日還得耗費不少。”三桑粗糙的手在言玥的手腕摩挲了一下。雖是正在修複,確實極慢極慢的。
洲許卻是毫不介意,不管怎麼樣還是在往好的方向不是。
“可是她的經脈卻有奇怪之處。”洲許踟躕了一會,回身看看仍舊蒼白著臉的言玥。
“你也發現了?”三桑取過一枚丹藥,一邊說一邊喂言玥服下。同時救起的那棵向日葵和那隻狗應該都是她的契約獸,但她們卻在言玥的體內沒有發現半絲魂力。
“應是中毒了。”三桑淡淡的說,看著言玥蒼白的臉出神,時間越長越覺得這個女孩身上可能會有很麻煩的背景。有那般的契約魔獸和魔植,聽那隻蛟說是在魔海救下,身上有中有奇特的毒,真是謎一般的背景。
又回過頭看看洲許滿臉的喜意,隻盼不要為她們帶來什麼麻煩才好。
洲許輕輕的為言玥重新蓋好被子,心中大石總算放下了一些,隻要有好轉就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