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荷花卻是深感不妥,趕忙道:“王上,此事真假待定何況那樣的地方還是讓屬下等代你先行涉足。您還是在宮中等消息吧。”
如此危險的地方荷花是無論如何都不希望蕭修寒親自前往。
不想對方卻絲毫不領情,反倒是冷笑一聲道:“危險?荷花難道你忘記了孤已不再是往日的孤。說起危險整個北齊有誰比孤更危險?!”
那日他大開殺戒的畫麵她不是都已經忘了吧。若是如此的話蕭修寒覺得那還真是可惜了。
那樣殘酷而血腥的場麵荷花怎麼可能忘記,她不過是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更是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那不是真正的蕭修寒而是因為藥物所致。
然而聽到他現在如此說,荷花還是不免心疼不已道:“王上,你何苦要這樣說自己。屬下知道你之所以如此也是被縹緲派的那幫人害的。”
都是他們的錯,若非他們裏應外合串通宋鈺又怎麼讓蕭修寒無路可走。
可蕭修寒卻不怎麼認為,“非也,他們當時已經同意將孤放了剩下的事情都是孤自己的選擇。說起來孤還得感謝他們若非他們孤怎麼可能體驗新的人生。”
說實在的蕭修寒可是太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了。
那種淩駕於眾生之上殺人如麻的感覺實在太好,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再也沒有人可以將他和宋鈺分開。因為縹緲派的那幫人隻要他動動手指便會全部陣亡!
“王上……”看著他這樣的誤入歧途,荷花越發的不忍。
不想她剩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蕭修寒打斷,“夠了,孤自己的人生自己做足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你的人快點來。”
否則的話那漁民又豈會來,他又如何驗證入口是否就在東海。
“是,王上,屬下這就去催促。”荷花知道蕭修寒的脾氣,不敢再繼續忤逆他隻得如實接話。
“嗯,催促完了後立刻來報!”
然而讓荷花沒想到的是蕭修寒,竟然如此的迫不及待就衝他現在這個樣子。荷花便明白隻怕確認了東海真有問題是誰也阻止不了他前往的。
不過事已至此荷花也不能如何,隻是在心底哀歎了一聲後默默的去辦自己該辦的事情。
隻是讓她沒想的事那目擊者真的看到了宋鈺,而且連他們當時的穿著都說的很清楚。隻是更加讓人意料不到的是,他說他們竟然是在東海邊上消失的。
不是離開也不是原路返回就是徹底消失不見了。
聽言荷花當即反駁道:“這怎麼可能呢,青天白日的你休要在此怪力亂神!”
憑空消失還是一群人,他這不是胡言亂語是什麼。
對此蕭修寒也是半信半疑正想要繼續盤問的時候,不曾想這時外麵卻傳來通報聲,“啟稟王上禮部尚書王大人求見。”
禮部尚書?就是那個傳說中消息最為靈通的王大人?
“讓他進來。”稍作遲疑後蕭修寒開口道。
而他話音落下後不久王大人便隨之而來,“啟稟王上,臣有要事啟奏是關於縹緲派的。”
由於他來的太快蕭修寒並沒有來得及將這漁民給屏退,不過後來一想也沒什麼大礙便頷首道:“說吧,你可是查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