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亮底牌了,他還敢賭,難不成裏麵有貓膩
不可能!明明是贗品,臭撿破爛的就喜歡滾弄玄虛!
“哼,本公子不缺50萬,可是看撿破爛和狗叫倒是挺配的!哈哈哈!”刁建來又開始抖起來了!
“走吧,尋個地方,本少爺倒要看看你怎麼死的!!”刁建來玩味地看著趙成,低笑示意。
由得你先高興,一會他必讓你笑不出聲。
趙成如今比較喜歡這些自信的衙內,太有意思了!
這種盲目的自信,就是讓人來摧毀的!
“樂意奉陪!”摸了摸下巴,趙成胸有成竹道。
葉風鈴見趙成落入陷阱臉上滿是笑容,然後靠在刁建來懷裏諷刺道:“對一個收破爛的,我們根本值得大動幹戈!哎,誰叫我們沒辦法呢,收破爛的總是自己找死!”
捏了捏葉風鈴的鼻子,刁建來有了極大的滿足感道:“收破爛的要是有你這麼知趣,我就原諒他了!”
“刁公子真是大氣!”付永強咧著大嘴都能看到後槽牙了,急忙在一旁拍馬屁道。
看著幾個爛人在這演戲,趙成一言不發,隻能無語了!
小巷子距離秦淮河夫子廟不遠,趙成和刁建來沒花多長時間便到了。
磐玉樓和金玉樓都是應天古玩界的泰山北鬥,今天刁建來把王清瀾得罪了,所以就沒選擇比較熟悉的金玉樓,反而進入了磐玉樓!
磐玉樓的王木白,趙成也熟悉,自然毫無意義。
“王木白!王公子!我們到了!”趙成跨門而入,便道。
“王公子,叨擾了!”邁入磐玉樓後,刁建來表現的倒是得體大方。
裝成一個人了!趙成瞥了他一眼!
聽到聲音,王木白便走了過來。
他已經的得到趙成的消息,早就準備好了!
趙成點點頭,將手中畫軸遞給王木白,道:“話我也不多說,這幅《壽桃》便在這裏,勞煩王公子估個價。”
“哼,王公子不用跟這個揀破爛的一番見識,說實話,這種東西都上不了王公子的台麵,隻是撿破爛的太過囂張,就勞煩王公子了!”轉頭對趙成冷哼一聲,刁建來一邊諷刺趙成,一邊拍王木白的馬屁!
“好好好!兩位莫急,我先一觀!”王木白急忙從台麵上拿起畫作,連連叫好。
拿起放大鏡,王木白仔細檢查了一番,他的臉色,漸漸玩味起來。
“題識:蓬萊弱水三千裏,金母蟠桃一萬年。鳳鳥自歌鸞自舞,直教銜到壽杯前。鈐印:大風堂、張季、大千居士、大千父。”
“這幅畫的印章可是大千居士的,要是真品可不得了啊!趙成你這麼有把握嗎!?來說說!”放下放大鏡,王木白玩味地看著趙成道。
刁建來以為王木白不說真品,話裏的意思有諷刺趙成的意味,立刻便抖了起來!
“大千居士的畫作可是幾十萬一平尺,這幅畫無論從紙張還是風格都是贗品!撿破爛的就認輸吧!哈哈哈!”
趙成理都不理他,便道:“王公子這是在考我啊,那我就獻醜了!張大千,四川內江人,祖籍廣東省番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