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壞小子,瞧你奶奶多疼你,以後長大可要孝順長輩。”羅蔓蔓見小瑞瑞似懂非懂的看著,有些好笑。
不過這一席話聽得蕭大娘眉心舒展開來……
……
南山村,自從蕭家在鎮上紮根後,村裏就議論開了。
尤其是這些人嘴巴碎,之前當著蕭家的麵不敢議論,這會蕭家的人都去鎮上落戶了,這些人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這不總有一些村民喜歡拿蕭家的大媳婦和小媳婦做比較,聽得田珍珠心裏一陣窩火。
寧靜的小溪水,晶瑩透亮的水涓涓流淌,在早晨並不熾熱的陽光下閃爍著銀光。
這條小溪流一直沿著鄉村小路蜿蜒曲折,是村民的用水之源頭。
偶爾有一些調皮的孩子在拿著石頭扔溪水,激起了一朵朵溪水浪花。
溪水清澈,能看的到水底鋪的一層形狀各異的石頭。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有村婦被濺了一臉的水,惱怒的扯著嗓子在喊:“丫蛋,你再調皮試一下,你過來,娘保證不打你。”
“劉山嫂子,你凶孩子幹啥?你家丫蛋六歲了吧,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
“六歲了,等村裏的學堂建好了,該送去上學了。”
溪水邊開始熱鬧起來,到處都是一群村婦和一些婆婆,在圍著溪水潭邊紮堆洗衣。
這不,當田珍珠端著洗衣木盆,來到溪水邊,將盆子裏的衣服浸濕搓洗時,這些村婦的嘴巴更不消停。
嘰嘰喳喳的如麻雀一般在你耳膜邊聒噪不停。
“珍珠啊,你家弟媳前幾天在鎮上落戶了,是否再也不想回村裏了?”有村婦挑起話頭八卦道。
現在村裏的很多年輕村婦基本都在作坊裏做工,剩下的就是這些年紀大的,愛嚼舌根子的老太婆。
平日裏沒什麼事做,就喜歡一天到晚在村裏瞎晃悠,家長裏短的討論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很不幸最近田珍珠處在風浪尖口,一直就是她們嘴裏談論的主角,和茶餘飯後的談資。
見田珍珠不吭聲,幾個婆子叫的更加的歡快了。
“你們說,還是蕭亦明的福氣好,娶了個好媳婦,就算身為莊稼漢的也不用下地種田,隻要跟著媳婦去鎮上營生,就能享受好日子,這可不就是命嗎?”
一婆子手裏拿著木棒敲打著洗衣板上的衣服,她口水亂噴,都讓人分不清是水花四濺還是口沫橫飛。
“是啊,同人不同命啊,這同樣都是嫁給蕭家做媳婦,怎麼區別那麼大呢?
對了,田珍珠你家大貴最近在鎮上忙什麼?整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你可得看緊他了。”
忍,田珍珠一直在心裏告誡要忍,結果這些婆子越說越過分,田珍珠隱忍的怒氣終於一觸即發。
“你們說夠了沒?蕭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評頭論足了。”
田珍珠身上原本就帶著千金小姐的脾氣,這一發火架勢不小,成功的鎮住她們。
這些人的聲音小了許多,有幾個膽子大的,小聲嘀咕:“凶什麼凶,什麼人啊?不是村裏人,非要賴在村裏不走,這兩口子的臉皮夠厚的。”
“就是,那個蕭大貴小時候看起來還不錯,長大卻是不靠譜的主……”
聽得田珍珠更加的生氣,蕭家不是沒有井水,要是院子裏的那座牆壁不建,那麼她就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家裏的井水。
就不用來溪邊洗衣聽這些閑言碎語,更不用大老遠辛苦去村口打井水。
真是的……現在這新蕭家都搬去鎮上去了,也不給這個福利。
想到這,田珍珠突然眼前一亮,她改天可以找個木匠搭個梯子在牆角邊,這樣就能時不時的去那邊蹭井水,蹭東西用,還能蹭房間睡。
就是這樣,這屋裏長時間沒人住,她這是幫忙看房子。
這麼一想心裏頓時舒坦多了,對這些婆子的閑話也置之不理。
這邊的羅蔓蔓卻是忙碌的很,忙著尋找鋪子。
“李管事你對烏鎮還算熟悉吧,畢竟你在這都半年了,這邊的鋪子價位多少?可曾了解過一番。”羅蔓蔓看著李管事,問道。
“夫人,小的當然了解過,夫人還要多開鋪子嗎?不知道夫人要做什麼生意?”
李管事好奇,夫人的決策向來正確,不曉得這次又有什麼驚喜。
“我準備買兩個鋪子,一個線衣圍巾鋪子,還一個鮮花店。”羅蔓蔓在心裏盤算著,在後院裏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