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隻能證明她與蕭家作坊合作,並不能證明其他。秋菊她用劣質棉線充斥,私自重整爐灶,還買通作坊的下人,拿到與蕭家合作鋪子的名單,企圖用劣質鞋與他們合作。”蕭亦明開口說道。
“蕭亦明,你胡說,你可有證據,這隻是你的一派胡言。”秋菊心想二喜子估摸著早就離開村裏了,這下沒有人證,想讓她下地獄,還難著呢?
“大人,不如派人去她鋪子一搜,以核實真相,我這裏有一份她落下的名單。”蕭亦明提道。
秦大人點點頭,對一旁的官差說道:“你等立馬去秋菊的鋪子裏頭搜差一番,看是否有劣質線鞋一說。”
案子似乎被繞開了話題,羅蔓蔓心跳動著,證據不足是事實,如果讓害她的人逍遙法外,她還真是無法安心。
這時,圍觀群眾傳來秋大娘的嚎哭聲:“秋菊啊,你放心,女婿家我已經通知了,你會沒事的,娘等著和你一起回婆家。”
秋菊點頭,家裏的掌櫃反應是很機敏的。
當初就特意交代過,如果鋪子裏有什麼風聲,就要將劣質線鞋趕緊轉移陣地,相信官差此次前去也搜不到什麼。
蕭亦明和秋菊對於那張名單,雙方各執一詞。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和內人在鎮上被人追殺後,就懷疑作坊裏有內賊。
經過半個月的觀察,終於發現內賊露出馬腳,那內賊今早收到暗號與秋菊,在村裏後山腳下的破屋裏進行交易,一手給名單,一手給銀票。
秋菊被我當場逮個正著。”蕭亦明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
“物證有了,可有人證?”秦大人問著,就見羅蔓蔓等人應道:“回大人,民婦有看到。”
“我等也有看到。”冷雲飛和李芯忙應道。
“咳……為了避嫌,家屬的證詞不能算。蕭亦明,你可有其他人證……”
蕭亦明有短暫的呆愣,就見秋菊吐出一個驚天消息,她哽咽道:
“大人,是這樣的,民婦確實想要蕭家作坊的名單,但遭到蕭亦明拒絕。
民女小時候原本與他就是青梅竹馬,在我幾番的懇求下,蕭亦明答應給我名單,但前提是要與我燕好一回……”
她故意頓了頓,讓圍觀看熱鬧的村民好浮想聯翩。
現在的她存了不少私房錢,這婆家要休她,她也是不怕的,最主要能絆倒蕭亦明,或者把蕭家搞臭才是她的意圖。
反正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幸福。
果然人群裏嘩的一聲沸騰了:“原來他們倆真的有一腿啊,怪不得在後山腳下看著秋菊衣衫不整的路過。”
“是啊,畢竟那秋菊是有幾分姿色,蕭亦明有那心思也正常。”
“飽暖思淫欲啊,畢竟如今的蕭家不似從前了。”
“你胡說,秋菊你血口噴人。”蕭亦明額頭的青筋暴起。
眾人還在議論,就被一記驚堂木給嚇得閉嘴,秦大人皺眉:“肅靜,秋菊,你繼續說。”
秋菊抹了抹眼底的幾顆零星淚珠,繼續道:“我很想要那份名單,於是就答應蕭亦明去後山腳下赴約,結果他就,就當麵強了我,事後見我哭的傷心,就拿名單給我作為補償。”
“你胡說,秋菊你怎麼能變成這樣,怎麼能顛倒是非黑白。”蕭亦明的氣的就想給她幾巴掌,好打醒他。
羅蔓蔓好在看到事情的經過,並不會被氣的沒有理智:“大人,找個婆子給秋菊驗驗正身不就曉得了,如果真有此事,必定雙方都有痕跡。”
“哼……羅蔓蔓,你相公都有二心了,你還在自欺欺人呢?完事後,我自然是清洗過一番,換了身衣裳,又怎麼會留下痕跡?
你就算要替蕭亦明開脫,也得找個高明的說法。”秋菊自認這招顯棋下的不錯。
卻見羅蔓蔓依舊麵不改色:“雁過留痕,隻要婆子們想辦法,自然能弄清楚的。”
秦大人思索了一番,說道:“就按蕭家媳婦說的,將秋菊拖下去找婆子驗明正身。”
待兩個官差上前要把掙紮的秋菊拖走,羅蔓蔓成功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慌亂,忙開口:“慢著。”
秦大人不解:“怎麼?”
秋菊譏諷笑道:“怎麼,羅蔓蔓?怕結果了吧。其實吧,男人偷個腥也是正常的,你別自欺欺人就好。”
羅蔓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在此我要傳個證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