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瞧這秋大娘,一把年紀了,還搞得花裏胡哨的,偏偏秋菊也是個不安分的主。”
“那她今個從山腳那邊衣衫不整的出來,是和蕭亦明有關嗎?”村民們一個個腦洞大開,紛紛猜測。
羅蔓蔓這邊已經聞訊趕來,蕭亦明獨當一麵的能力不錯,效率這麼快。
想到秋菊那不要臉的神情,她這會手心都開始發癢。
“媳婦,你來了,怎麼不在家好好歇著呢?”蕭亦明一看到羅蔓蔓過來,忙過去一陣噓寒問暖。
他自然不曉得,羅蔓蔓一直在旁常看他的進展。
“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全村人都知道了。”羅蔓蔓也不多說,在門外和村民一起等待。
“哎,我說那秋菊怎麼還不出來,磨磨蹭蹭的算是咋回事,跟著去衙門好好查查,不就真相大白了嗎?”有村民叫嚷。
蕭亦明倒是不鹹不淡道:“鄉親們今天也看到了,就等衙門的大老爺給蕭家主持公道。”
“蕭家的,我們都相信你,必要時能作證的還請盡管說。”村民大都是站在蕭家這邊。
隻有少數人詆毀蕭亦明:“這蕭亦明也太絕情了吧,小時候這兩人感情不是挺好的,人啊,一有了錢,什麼都變了。”
隻有秋大娘鬼哭狼嚎的一直在喊冤枉。
官差不耐煩晃了晃腰間的佩刀,凶道:“廢什麼話,咱們衙門的大老爺可是清官,是上頭派下來的,該怎麼查自會公平處理,如果真是被人冤枉的,自然會還你們清白。”
村民也紛紛點頭,鎮上的衙門大人新上任也有小半年了,他們是知道的。
平定小混混,關心老百姓,口碑不錯,不像之前那個,鎮上混混橫行都不管。
秋菊一出門口,就被押上馬車上帶走了,她原本還天不怕地不怕。
當她看到二喜子被冷雲飛捉住,一把丟在官差麵前時,心開始慌了慌。
秋菊死死的拽著手心,哭喊道:“官爺,民女冤枉啊。”
一名婆子吐了一口水,憤恨道:“看她那心虛的樣,八成蕭家說的是真的,那二喜子是怎麼個回事?”
見圍觀的村民還想再問,官差將他們一一阻攔:“鄉親們,別阻攔大人辦案,要想知道最新消息的,可以去衙門現場看。”
說著就將秋菊押上馬車,走了。
“蕭家的,可以借你們牛車一用嗎,我們想去現場給你們助力。”有幾個熱心村民說道。
“行,我娘在家,你們直接去牽吧,鄉親們,我們先走了。”蕭亦明打了招呼,就坐著自家馬車也一道前去了。
駕車的是冷雲飛,李芯也在車外。
舒適軟墊橫放的馬車內坐著蕭亦明和羅蔓蔓兩人。
“媳婦,真不好意思,讓你大著肚子還要承受車途勞頓。這件事情,今天必須做個了斷。”蕭亦明神情忽明忽暗,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我沒事,寶寶很乖,你……你是怎麼發現是秋菊?”羅蔓蔓佯裝不知,在探他的口風。
“我發現二喜子鬼鬼祟祟有好一陣子了,就跟蹤他,發現他把作坊裏的圖紙以及咱們名下分號鋪子的名單,都賣給了秋菊。這不,被我抓了個現行……”
蕭亦明歎了一口氣,將她攬入懷中,讓她倚靠在他胸膛處,會舒適些防路途顛簸。
“這次我不會再顧忌了,真沒想到秋菊如此執迷不悟,變成這幅模樣,今天要是有任何判決,都是她自食其果。”
“亦明,讓你為難了,不管怎麼樣,我都站在你這邊,相信你。”羅蔓蔓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鄭重道。
村裏的秋家算是亂了套,秋大娘讓小廝駕著馬車一路狂奔到了陳家,把這突如其來的禍事告訴女婿。
無奈撲了空,家裏硬是沒有女婿的蹤跡,還是下人去賭場將陳金來找來的。
陳金來今天手氣不錯,在賭場贏了大把銀子,一聽到家裏發生的事情,當場就破口大罵:
“一天打扮的妖裏妖氣的,又不曉得搞什麼名堂,現在都搞到衙門去了,真是晦氣。”
蕭亦明等人到了鎮裏,已是中午,幾人匆匆吃了午飯,就去衙門擊鼓狀告。
羅蔓蔓有些沒把握,忐忑的問一旁的蕭亦明:“亦明,咱們的證據夠嗎?這能行嗎?”
蕭亦明神情凝重:“人證就是二喜子,物證就是那銀票和名單,應該不成問題,就是咱們上次被追殺的那次,怕是證據不足……”
羅蔓蔓點頭,心裏也明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秋菊最多是被判個關押一年半載交點罰款,就沒什麼事了吧,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