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點頭,下令把他們各打了幾十大板再丟出村口,雖然心疼兒子,但不這樣做難服眾啊。
幾個壯漢拿了張長凳出來,將兩人直接按到在凳上,從柴火堆裏找出兩根大棍子,就開始打起板子。
“啊……”才一下,黑丫就慘叫道,三姑看到她被打,嘲諷道:“打的好,打的好,這人死性不改,冤枉好人,打板子還算便宜她了。”
“全村人民都看著呢?誰以後敢幹傷風敗俗的事,這就是下場。”
打的兩人都去了半條命,而黑丫早就由開始的大喊大叫到後麵暈過去。
杜大壯到是沒暈,隻是臉上的汗珠直流,身上有血黏在身上,十分難受。
這兩人被打了剩下半條命,再被村民丟在村口的路上,接著兩人的包袱就被人甩了出來。
黑丫暈了過去,她懷裏的娃娃一直在哭泣,杜大壯忍痛哄著,村民無語的搖搖頭,難不成這兩人真的是“真愛”。
圍觀的村民早就散去了,隻不過村長家又開始鬧翻天了。
從村長這一下令後,村長夫人就回家裏鬧,拿著繩子掛在橫梁上要上吊,被杜鵑及時攔住了。
現在村長家都被村民罵的口水都快淹死了。
村長越想越氣,更是覺得沒臉在村裏待下去,連夜叫了一些車夫,搬家。
把家裏的家具以及一些日常用品都搬走了,並且隔天早上去了鎮上的衙門,卸去了村長這一職務。
村長家雞飛狗跳的,合離的合離,鬧的鬧,最終村長夫人舍不得兒子,而杜大壯則還要和黑丫在一起,還幫他一起養孩子,這場鬧劇落幕後,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是也,秋家也不太平靜,秋菊回娘家也好幾天了。
晚飯過後,秋大娘特意把秋菊拉到房間裏問話。
這次秋菊回娘家的陣勢還是挺大的,坐著馬車裝著一車的好東西回來,硬是讓左右鄰居看楞了眼。
秋大娘原本就是虛榮心高的人,聽到別人見麵就誇秋菊,她這個當娘的自然高興。
不過終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秋菊一直待在娘家不回夫家也不是個辦法。
顯擺了好幾天的秋大娘開始擔心秋菊,此刻的兩人在臥室裏,關好門窗說著悄悄話。
“秋菊,你老實說,你究竟怎麼了,什麼時候回夫家啊?哪有回門你一個人回的?女婿呢?”秋大娘一臉關心問道。
秋菊想到家裏的那個男人除了長相比王二狗體麵外,其他的性格簡直和王二狗如出一轍,吃喝玩樂嫖。
每個月就曉得丟些銀子給她花,完全不管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心裏在想些什麼?
除了每個月那獸性大發要了她幾回,其他時候都不曉得去哪鬼混了,說好聽她是陳家夫人,說不好聽的她就是個擺設的。
“娘,你就別問了,你不是一心想讓我嫁個有錢人家嗎?現在我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綾羅綢緞,日子別提有多好了。”
秋菊嘴角勾起嘲諷,她娘一心都掉在錢眼上,還會關注她的幸福和死活嗎?
“你,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娘當然希望你過得好,這女婿也不太像話了,你都嫁過去幾個月了,他除了下聘禮出現過一次,他有當我是丈母娘嗎?”
雖說這女婿的年紀比她小七八歲,但是身為丈母娘的威嚴還是要有的。
“行了行了,娘,你什麼都別說了,陳家有的是銀子,你這個窮丈母娘他還看不上眼呢”
秋菊捂著嘴偷笑,打著胭脂的臉龐寫滿了刻薄。
她還真是變了,再也不是那個純真的農家小姑娘了,現在身上一股弄濃濃的銅臭味,刻薄味,像是繼承了秋大娘的精華。
但秋大娘還是不習慣這樣的女兒,歎了一口氣,握著她的手道:“女兒啊,我聽說富貴人家都不好相處啊,你自個可要長點心。”
秋菊點點頭,又問:“娘,我上次讓你打聽蕭家作坊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
秋大娘有些不高興的從炕上起立,女兒一回來就問這件事,也太功利了:
“秋菊,現在你不愁吃穿的,你打他作坊的主意做什麼?蕭家現在財大氣粗,可不是好惹的。
今個你都看見了吧,那黑丫偷人就是被羅蔓蔓當初抓住的。
現在落了什麼下場?你都親眼看到了,那個慘。
現在整個村裏就蕭家的話管用,這些村民都聽蕭家的,你可別和他們起衝突。”
“娘,你現在怎麼變得如此膽小,你以前不是最恨蕭家的嗎?還訛過他們的銀子,那時候你不是挺大膽的,怎麼現在就變縮頭烏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