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蘇格,你真是好樣的,我這麼些年的真心就當是喂了狗了。”
一向逆來順受、吞聲忍氣的雌蟲突然間對他露出了爪牙,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惱羞成怒的陸燃在房間裏一頓狂摔猛砸,堅硬的瓷瓶砸到了蘇格的頭上,流下的血模糊了他的雙眼。
也不怪乎陸燃會如此激動,“離婚”這個詞語在蟲族社會中向來很少被提及,蟲族社會中的離婚率接近於零,少數被雌君提出離婚申請的雄蟲均將此視為蟲生之恥,蘇格如今毫不避諱地直白地說出,無異於當麵打了他的臉。
在蟲族世界裏,隻有被公證為雌君的雌蟲才有權向星際法院提出離婚申請,而這申請的條件也是相當苛刻的,雌蟲們必須以豐厚的資產或者是顯赫的戰功同星際法院進行置換,還需要在獄星服役三到五年,且不提那根深蒂固的“雄尊雌卑”觀念,實際上這第一個條件便限製住了絕大部分的雌蟲,而剩下的那些雌蟲裏也很少有敢於跨越第二座“高山”的。
不過對於蘇格來說,豐厚的資產與顯赫的戰功他一樣都不缺,至於在凶禽猛獸眾多、隨時可能會丟了性命的獄星服役,陸燃也不覺得他會懼怕,所以那條能讓自己迅速躋身上流社會的路徑恐怕是走不通了。
隻是尊貴的雄蟲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被雌蟲威迫呢?蘇格必然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脫。”陸燃喘著粗氣坐在了蘇格對麵的沙發上,眼中滿是嘲諷。
“怎麼?還要我來幫你嗎?”見蘇格不動彈,陸燃用腳狠狠踢了踢他的腿,言語極盡輕侮,“難道我想與我名正言順的雌君進行一些親密接觸也犯了罪過?難道這個星際法院也不允許?跪下!像狗一樣的爬過來1
蘇格安靜地跪了下去,而後順從地爬向了陸燃,他開始解自己的扣子,期間一枚衣扣忽然脫落,在地麵上旋轉畫出好看的弧線,可他全無反應,隻是木然地繼續著他手底下的動作。
陸燃已經有些等不及,他的雙腳玩弄似地伸進了蘇格那脫到一半的裏衣裏,白色的裏衣不久便變得斑斑點點,而後那腳又攀上了蘇格的脖頸,在蘇格的脖子上臉上不斷摩擦,直到弄得那上麵遍是泥印,陸燃才停了下來。
“哈哈哈哈…”陸燃的臉上是放肆至極的笑容,他猛地踹向了蘇格的胸口,緊接著跨坐在了摔倒在地的雌蟲身上,“蘇格,你不過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而已,誰給你的膽子質疑我的決定?你求我礙向我求饒礙”
…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陸燃立即停下了動作,不耐煩道:“把你的衣服拿走,滾到裏邊去,快一點。”
“吱呀。”
“您好,沈謙雄子。”
“陸燃雄子,你好。”
沈謙一臉溫和地走進了房內,對房間裏的一片狼藉視若無睹。
兩隻雄蟲虛假的客套了一番後終於進入了正題。
“陸燃雄子,聽我的雌侍說…蘇格上將似乎對那件事情有點意見?”
“唉,讓您見笑了,”陸燃尷尬地笑了笑,語氣略顯無奈,“我這雌君當真是讓我給慣的無法無天了,您看,他不僅不聽我的話還耍脾氣將您的屋子弄得這樣亂,實在是不好意思,您估算一下損失,我一定三倍賠償給您。”
“陸燃雄子,你這就見外了,”沈謙並不打算拆穿這顯而易見的謊言,他淡笑道,“蘇格上將既然不願意做那不做就是了,沒關係的,我還有別的安排。”
“沈謙雄子…那我的事…”
“噢那個啊,好說好說,”沈謙意味深長地朝裏間看了一眼,然後衝陸燃使了個眼色,“陸燃雄子,我一見你啊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我們出去聊聊怎麼樣?”
“好啊沈謙雄子,這是我的榮幸。”
…
“陸燃雄子,請用茶。”
“多謝。”
幹淨敞亮的房間內,嵐穎如同一隻被豢養的寵物乖順地跪在沈謙腳邊,沈謙時不時地逗弄惹得他不住地發出嬌喘。
一旁的陸燃滿臉的欣羨,他開始有點思念他養在外邊的那幾隻小情蟲了,唉,果然還是嬌軟乖巧的亞雌比較和他的心意。
“出去吧,我跟陸燃雄子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