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受傷住院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公司,二老板帶著人過來看我,將我狠狠地譏嘲了一頓。
她說:“人家打車怎麼就沒事兒呢?怎麼那車就往你的車上撞呢?”
我抿著嘴沒有說話,我現在一點兒和她鬥的力氣都沒有。
二老板自然也不會多呆,她就想過過嘴癮,我就由著她去了。
誰想她臨走的時候給我來了一句,“岑箏你能耐啊,秦九和靳北為了你杠上了,外麵都要亂套了,你在這兒躲了個清靜。”
我狐疑地看向她,沒等我詢問什麼,她就扭著搖曳的腰肢離開了我的病房。
我當即拿了手機給琚星妍打電話,問她二老板的話是什麼意思?
琚星妍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說道:“靳南找人去你家,是想強暴你,秦九暗中換了人,去把你家給砸了,你這次車禍也是,靳南找的人被秦九給換了,所以你這才是輕傷,不然你現在就得躺在太平間裏了。”
我聽著琚星妍的話,隻覺得後背冷汗涔涔。
琚星妍繼續說道:“秦九讓人將其中一個打了個半死,留了一口氣兒,送到了靳北那裏,直接宣戰。”
我難以言說我內心的想法。
這麼聽下來,合著秦九說這些都是他做的,反而是在保護我?
我跟不上這人的腦回路,我覺得可能我智商有一些不夠用,我怎麼一時之間判斷不了秦九到底是對我好還是對我壞?
我的身體比我的腦子率先做出了一個反應。
我直接拔了我手背上的針頭,掀開被子跳下床。
我得去找秦九問個清楚,他拉我下水,又在背後搞這些動作,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我摸了手機給秦九打了一個電話,這是我除了之前找他談項目以後,第一次給他打電話。
理所當然,沒有人接聽。
我一邊打一邊往外麵跑,跌跌撞撞,不知道嚇壞了多少路人。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以後司機問我地址,我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來,最後我報了一個酒吧的名字。
我去找了欒小蠻。
在等欒小蠻的時候我覺得我可能是有病,如果說靳南是恨一切覬覦秦九的女人,那麼欒小蠻可能會更加地恨我。
我這麼來找她無外乎是羊入虎口。
我正想著要不要趁她還沒來先打道回府,我的耳邊就傳來了欒小蠻那能酥碎人骨頭的聲音。
“岑小姐,你找我。”
我轉過身去,看到依然掛著淤青的欒小蠻。
她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對我說道:“你是想找二爺吧?他不在我這兒。”
我悻悻地笑了一下,按捺住我差點兒脫口而出的話。
“二爺可能在西郊別墅,你要不去那兒看看?”欒小蠻說著,遞了一張紙過來,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我點了點頭,朝她道謝,轉身就走出了酒吧。
上了車以後,我將地址報給司機,心裏麵還在猶豫著欒小蠻騙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