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來娶了唐家的二小姐,唐逸萱!您還有沒有印象?”
“唐逸萱怎麼了!”譚母不悅,“那是位大家小姐,端莊漂亮!”
蘇冉苦笑,“您知道她為什麼會嫁給譚峻嗎?”
“自然是喜歡我兒子了,我兒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他唐家二小姐看上他是再正常不過。”說起她兒子譚母依舊感到自豪,可惜
“是啊,譚峻確實很好,可惜娶的那女人卻別有用心。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唐逸萱是伯父的學生吧!”
“是的,她確實是他爸的學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從娶了唐逸萱,同個屋簷下相處久了,譚峻發現了一個秘密,從那以後,他就生病了,身體上的,心靈上的以至於後來唐家二小姐”“多的我就不多說了,您還是回去問問伯父吧,或許他應該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說完蘇冉就離開了,留下驚愕不已的譚母。
她鎮定地端起麵前的杯子,顫顫巍巍地喝了一口,咖啡都灑在了她光亮的皮大衣上。她不甚在意,扯著桌上的紙巾胡亂擦了一下。夜色下,咖啡館的玻璃牆上慢慢映照出她的影子,她終於雙手捂臉,在人們好奇的目光下失聲痛哭,久久不複。
“343號,方健。”一道鐵門被拉開,傳來獄警冰冷的聲音。
“又來了個,這個長得真不錯,看他細皮嫩肉的”兩旁牢房裏的犯人們都聚到門口,瞪著雙餓狼似冒著精光的眼睛盯著來人。
方健緊緊皺著眉頭,臉上閃過厭惡。
“方健!嗬嗬,沒想到你也進來了!”閆振搭著鐵欄,一臉嬉笑的看著他。方健側頭看了他一眼,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認識?”旁邊的獄友問。
“認識,我一哥們,你們別給我惹他。”閆振舔了舔唇,陰狠地說道。
逢到放風時,閆振又晃到方健跟前。
“你跟我說說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判的這麼重?”閆振問。
“販毒,殺人!”方健無情的說道。
“你殺了幾個人?”
“數不清!”
“啥?”閆振傻眼,“你犯得這些事都夠斬立決了,怎麼沒判你死刑?”
“不知道?”
“別這麼冷淡,記得我們是隊友,有共同的敵人。”“沒想到我們都折在了顧裴深的手上了,同病相憐!你說你布了二十幾年的局功虧一簣,我都替你可惜。”
“你現在還想報仇?”方健問道。
“不想報仇那想幹什麼,我現在這副模樣全都是顧家人害的,如果有機會出去,我還是會去找他們。”閆振狠狠的說道,“要集合了,我明天再和你說一事。”
“集合,集合,快點!”
做工時方健被分到了閆振那一組,於是他的耳朵每天就被不停的馬蚤擾,吃飯時跟著,洗澡時跟著,就連上廁所也跟著,終於方健和閆振打了一架,十分慘烈,方健的胳膊被打斷了,閆振的肋骨斷了兩根,不得不送去醫院,為了方便看管,於是兩人又躺在了同一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