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不過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她就要上來打我,這以下犯上,該不該打?”
“還有,她空口無憑就說我是殺人凶手,信口雌黃,該不該打?”
這三宗罪被江月梨掰扯得明明白白。
江月芝的手緊緊握成個拳頭,咬牙切齒,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你……不管我怎麼樣,你殺死碧兒姐姐就是不可原諒!”
江月芝知道,現在就隻有陳碧能夠很強烈的勾起蕭錦寒的厭惡。
“你憑什麼說是我殺的她?”
“嗬,你喜歡寒哥哥,而寒哥哥心有所屬,你為了永除後患,就動了殺機了。”
“哦?是嗎?”江月梨意味深長的看向男人:“蕭錦寒,喜歡你的女子又不止我一個,按照我妹妹的說法,誰喜歡你,誰就是凶手……”
江月梨看向江月芝,似笑非笑:“那麼……”
江月芝倏地張皇失措:“江月梨,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隻是隨口一說,你千萬別生氣。”
江月芝隻覺得眼前一黑,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她忽然發現,此時伶牙俐齒的江月梨,比之前舌頭打結的草包更讓人厭惡。
一身白衣宛若出水芙蓉,眼神靈動,整個人變得甚是有魅力。
也……更加難對付了。
“還有你們!”江月梨惡狠狠的看著陳老爺和陳夫人。
“你們的女兒死了,不報官,反而聽信他人讒言冤枉好人,你們是真想為你的女兒伸冤嗎?”
陳夫人眼睛瞪過去,凶狠的目光恨不得將江月梨吃了。
“你就是殺人凶手,還用得著找別人嗎?”
“你是不是沒長腦子,我如果是凶手,那你怎麼不報官?不如你現在就找官府解決吧,我看看他們能不能有證據把我抓起來。”
幾句話,就讓陳夫人啞口無言。
江月梨仿佛摸清了這其中的門道,或許陳碧沒有死,隻是一個打擊江月梨的工具。
亦或者,陳碧已經死了,而陳家老爺和夫人知道凶手是誰,卻故意推給江月梨。
不然,誰家死了女兒會坐以待斃不追查真凶?
原主不是傻子,這麼簡單的道理相信她不會不明白,隻是太過懦弱,對於一家子的打壓無力反抗罷了。
江月梨突然起了興致。
殺死陳碧的凶手,她查定了!
而這時,王府的丫鬟前來陳家傳信,說是晚上宮中設擺宴席,請高陽王和王妃都到場。
蕭錦寒聞言轉頭,表情深沉的盯著江月梨,唇角勾起一記諱莫如深的笑。
“江月梨,本王不管你現在耍什麼花樣,晚上宮宴你如果再敢丟本王的臉,就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江月梨不由得想起曾經陪著蕭錦寒參加宮宴時所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眼神一黯。
前幾次,可真是丟人丟到家,她的存在,幾乎成了宮宴中所有人的笑柄。
後來,蕭錦寒寧願帶著江月芝,也不帶她了。
隻是江月梨覺得奇怪。
原主雖然性格懦弱,但也是丞相府的嫡女,怎麼可能會在大場麵麻爪,屢次出醜?
嗬,估計和江月芝是脫不了幹係的。
不過這次,出醜的是誰,就真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