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心頭緊張,這才催促著江月梨趕快離開這裏。
“快走,月梨,千萬不要被他們抓住!二皇子如今已經把你我當成了和西蘭國結盟的籌碼,你自己也要千萬小心!”
蕭錦寒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這一段話,江月梨點了點頭,迅速翻窗而出。
有些不舍得看了最後一眼,江月梨這才咬牙,立刻離開庭院趕去和棠鳶彙合。
房門再一次被推開,蕭錦寒身上的病症雖然已經被緩解,但他還是裝出一副難受的樣子,從床上艱難的起身。
大當家走了過來,她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蕭錦寒,隨後冷笑了一聲,質問蕭錦寒說道:“想的怎麼樣了?要不要從了我?”
這一番話出口,蕭錦寒裝作意識不清醒,隨後狠狠地往門邊的牆上撞去。
但恰好大當家就站在門邊,蕭錦寒此時調轉方向,隨後撲到了大當家的懷裏。
大當家被撲倒在地,她跌坐在地上,但看蕭錦寒在她的懷裏,以為蕭錦寒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但內心已經同意了自己的請求。
想到此處,大當家再一次挑起蕭錦寒的下巴,準備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吻上去,卻不曾想,蕭錦寒對準大當家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大當家吃痛,隨即呻吟出聲,她立刻一腳把蕭錦寒給踢開,氣憤地對著周圍的壯漢們開口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眼看著自己被咬的部位呈現出了深深的牙印,大當家無比氣憤,蕭錦寒即便是被這樣毆打,他也一聲不吭,甚至還對著大當家發出了冷笑。
眼看著蕭錦寒如此,大當家心懷憤恨,她立刻叫來了阿朱,衝動的對阿朱吩咐道:“把罌粟拿過來,給我加大用藥的力度,我要讓這不知好歹的人嚐嚐老娘的厲害!”
阿朱不由得心頭一緊,要知道,在大當家第一次對蕭錦寒用藥的時候,那程度就已經非常恐怖,絕非常人能夠忍受的了的。
在這樣的基礎上還要翻倍,一旦藥效真的發作,那蕭錦寒怎麼能熬得過去啊!
想到此處,阿朱立刻上前阻攔,她勸解道:“大當家的,使不得呀,要知道這罌粟花能夠使人上癮,可它終歸是一門藥物,如果超出了那個量,小公子會死的呀!”
阿朱這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也算是真的嚇到了大當家,可大當家迫切的想要蕭錦寒立刻服從於自己,她心有不甘,卻又擔心蕭錦寒真的因此死了,也隻得放棄自己的想法。
“算了,你看著喂吧,隻要別讓他死了怎麼樣都行!”
留下這樣一番話,阿朱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眼看著大當家轉身欲走,她正準備把受了傷的蕭錦寒抬到床上去,卻不料大當家又突然折返。
“阿朱,既然你心裏有數,就由你來照顧他吧,記得一定要按時用藥,不要在他剛剛發病的時候立刻緩解痛苦,你明白我的意思。”
阿朱有些愣愣的點頭,目送著大當家離去後,她這才上下打量了蕭錦寒,替他處理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