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實在心疼,這忙碌又哪裏有個頭,可江月梨如此堅持,想著在朝堂上,她又立下了軍令狀,若是自己此刻強行讓江月梨休息,反倒是顯得自己有些不知輕重。
他隻好日夜都在江月梨身邊陪著,江月梨有什麼需要,他都第一時間應答。
到後來幾日,自己一個人做成衣,實在有些耽誤時間,江月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最終還是決定把張琪叫來幫忙。
“這成衣的縫製,我一個人實在是有些慢了,你來幫幫我,也好推進咱們出去展覽的進程。”
張琪點了點頭,接過了江月梨的成衣製圖,幫忙一起縫製,蕭錦寒站在一邊,見張琪如此,想著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蕭錦寒心裏莫名覺得吃醋,便也要賴在江月梨的身邊。
蕭錦寒刻意貼近江月梨,卻不主動搭話,看出了蕭錦寒的醋意,江月梨才輕聲笑了一笑。
“瞧你,怎麼還如此正經的吃醋?”
蕭錦寒聳了聳肩,將江月梨緊緊的攬入懷中,把額頭枕在她的肩窩上,幾乎是貼在她的耳邊開口。
“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等一切都結束,我一定好好的補償你。”
江月梨知道蕭錦寒心裏有她,她反過手來在蕭錦寒的鼻子上刮了一刮,輕笑一聲道:“好了,知道你心疼我,我去給你做個宵夜,你等著。”
有了江月梨這番話,蕭錦寒才不舍地鬆開手。
江月梨做了一碗糕點,蕭錦寒拿了一塊,正要喂到江月梨的嘴邊,他卻突然想到了個法子,隨即開口道:“月梨,你說巡演的時候,咱們能不能給各國品嚐咱們的菜肴?這樣,酒樓的生意也能一並發展出去,你覺得如何?”
江月梨當即稍稍愣了一愣,隨即想到這的確是個向外擴張暗閣勢力的好時機,她立刻捧著蕭錦寒的臉,輕輕吻了上去。
如今她一心隻想著成衣,倒是忘了還能連鎖開店這個辦法,江月梨心頭一暖,忍不住誇讚蕭錦寒說道:“你真是太聰明了!”
這一吻倒是吻到了蕭錦寒的心坎裏,蕭錦寒當起毫不猶豫的把江月梨抱了起來,直接帶到裏屋。
張琪當即咳嗽兩聲,也知道他們二人想要做什麼,便十分識趣的提前離開,不再打擾他們。
聽著張琪匆匆離開的腳步聲,江月梨當即俏臉一紅,忍不住推了一推蕭錦寒的胸口,抱怨說道:“成衣製作還沒結束呢,人家都走了!”
可蕭錦寒卻不在意,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有了張琪的幫忙,江月梨所設計的成衣也很快被做了出來,將所有的成衣通通都展示出來,眾人也該開始忙碌巡演的事情。
就在此時,埋伏在李國富身邊的手下偷偷找到蕭錦寒,向他送來了一封書信。
拆開書信,信中寫到最近李國富的情況,說是李國富看江月梨越發的受到皇室信任,心有不甘,決心要在江月梨所縫製的衣服上動手,讓江月梨徹底失去在赤焰國生存下去的機會。
蕭錦寒皺了皺眉,將此事也說與了江月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