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父皇明察秋毫。”二皇子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寧貴妃待在屋子裏麵看著外麵發生的這一切,說不心疼是假的,畢竟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自己怎麼可能不心疼?
“那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封信!”皇帝直接將信封甩在了二皇子的臉上。
二皇子掃了眼裏麵的內容,蹙起眉心開口道:“父皇,這封信一定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才偽造了這封信。”
“你難道不覺得這些事情發生的很奇怪嗎?似乎是故意為了針對我們。所有發生的事情,關於我的證據似乎都在,隻算著我和我的母妃。”二皇子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
“罷了罷了!”皇帝扶額,“這件事情朕會繼續調查下去的。你先和你母妃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父皇!”二皇子起身,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父皇,還有一事想要和你說。”二皇子自信想了想繼續開口。
“什麼事情?”皇帝蹙起眉心。
“兒臣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蕭錦寒有關。”二皇子的眼睛紅紅的。
“蕭錦寒?”皇帝蹙起眉心,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
“沒錯,蕭錦寒犯過一次錯,估計還是賊心不死吧,想要繼續犯第二次。父皇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父皇你想一想,相比於我,蕭錦寒豈不是有更大的嫌疑嗎?”二皇子說道。
寧貴妃隻是乖乖的待在一旁,沒有說話,自己的兒子,還是很聰明的,短短時間就有了應對辦法。
“好,朕會去派人去調查的。”皇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寧貴妃如今被皇帝懷疑,都是江月梨的謀劃,雖然沒有扳倒,但至少也留下了懷疑的種子,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去除。隻是她沒想到,不過幾日的時間,事關寧貴妃的消息被壓下,反倒開始流傳出蕭錦寒為奪得皇位陷害寧貴妃與二皇子的消息。
江月梨調查得知,是因為二皇子和皇帝告了蕭錦寒的狀,江月梨一直都知道皇帝的偏心,但還是會憤怒,同樣是自己的兒子,怎麼就能差別如此之大?事關二皇子要百般查證,即便證據擺在麵前,也拒絕去相信,蕭錦寒隻是空口無憑的一些誣陷,卻能被當成罪責。看著蕭錦寒麵無表情的臉,除了憤怒,隻剩下濃濃的心疼。
“錦寒,皇帝聽信二皇子的話,最近你還是小心一些吧。”
蕭錦寒蹙起眉心。“二皇子都已經自身難保了,竟然還想著往我的身上潑髒水。”
“他現在已經不是自身難保,估計他已經將嫌疑全部轉移到了你的身上,看來皇帝對你的戒備心和信任度依舊很低。”
皇帝正坐在書房裏麵批閱奏折,小太監突然敲門。
“陛下,兵部尚書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吧。”皇帝開口道。
禦史大夫走了進去給了皇帝奏折,皇帝打開一看,氣得就直接將奏折摔在了桌子上麵。
“他蕭錦寒怎麼敢有這麼大的膽子。”皇帝氣的怒目圓睜,當下就派人去抓。
不出三日便找到了兩個暗衛,帶入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