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有些無奈地擺擺手,笑了笑說道:“皇上給我的懲罰,作為延長罷免我的交換。”
江月梨頓時一陣心疼,將蕭錦寒扶進房間,幫他趴在床上,然後又拿來了治傷的藥膏,幫他仔細上藥,將他的衣服掀開之後江月梨看到了腰上血肉模糊的傷口,頓時一陣心疼,用解痛的藥在上麵輕輕撒了一層,之後這才用旁邊放著的紗布蓋在傷口上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傷的如此重?”江月梨有些心疼的看著蕭錦寒的傷。
後者趴在床上有些嘲諷的扯了扯嘴角:“他們想要讓我認罪,後來祖父前來幫我說情,皇上答應寬限一段時間讓祖父調查此事,隻是因為我這次的事情,皇上要給我一些教訓罷了,被關在那裏打了50個板子。”
江月梨手上沒有停,將傷口上麵的淤血處理幹淨,聞言皺著眉頭看著蕭錦寒:“他們怎能如此在事情尚未定罪之前便用刑?”
蕭錦寒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他們早有預謀,寧貴妃預料到皇上已經對我十分厭倦,再加上與禦史大夫合作,讓他們誣陷於我。貴妃料定了皇上不會追究此事,倘若我招架不住,就這樣認罪,便剛好隨了他的心願,就算是我死咬著牙不承認,也沒有辦法將這件事情從我的身上剝離開來。”
江月梨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趴在床上的蕭錦寒開口說道:“我這裏有當初的證據。”
見蕭錦寒偏過頭看著自己,江月梨頓了頓,開口說道:“當初我進去的時候就到屋子裏麵的味道有些奇怪,於是便拿了香爐裏麵的香灰。”
之後她回到太子府,便將那些香灰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是一種可以使人昏昏欲睡的熏香。大概是擔心蕭錦寒半途中醒來毀了他們的計劃,於是便燃燒了這樣的熏香。
蕭錦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江月梨站起來走到櫃子前麵,伸出手將用手絹包裹著的香灰拿過來:“既然寧貴妃做的如此絕,那我便也不用給他們留情麵,趕明兒我去找檢察院,將這些事情和盤托出,我倒要看看禦史大夫還有什麼話可講。”
說罷江月梨便轉身準備離開,隻是剛走到門口蕭錦寒便開口叫住了她:“這件事情還是先暫時緩一緩,讓他們飛得越高才摔得更慘,要是現在打草驚蛇,可能日後還想要調查便可就難上加難。”
江月梨不悅的抿抿唇,她看不得蕭錦寒這樣吃癟,或者看出了她的想法,輕笑一聲:“放心,這麼多年我都已經習慣了,隻是成敗在此,我們不應該衝動行事。”
兩個人說話之間,管家便進來彙報,說是二皇子夫婦前來看太子,江月梨臉色一沉,倒是趴在床上的蕭錦寒抬起頭管家將兩個人帶進來。
一看到江月梨,江月吟臉上便帶了一絲心疼,快步走了幾步伸出手將江月梨的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