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很快便傳過來,盡管有人不滿意,但是讚賞二皇子能力的人還在大多數,畢竟當初與赤焰國對軍的時候太子隻是僅僅將赤焰國趕了過去。
程然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趁著寧貴妃忙於慶祝給二皇子勝利的事情便暗中將蓮兒帶了出來。兩個人走到街道上,在街邊的茶攤上麵坐下,聽著茶攤上來來往往的人聽著二皇子帶回來俘虜的遭遇。
“我大姑的丈夫的弟弟是衙門裏麵的,他們負責看管從立國帶回來的奴隸們……”其中一個人小聲的說道。
“胡鬧!現在已經沒有立國了,你好好說話,當心被有心人聽了去項上人頭都叫人拿走。”另一個人皺著眉頭訓斥道:“如今正是特殊時候,怎麼能夠胡言亂語?”
另外一個人聞言小心翼翼的縮了縮脖子,偏頭看了看左右,這才又說道:“不過說真的,你看那些俘虜,一個個沒入奴籍不說,如今被趕過去做事,稍有不慎便會被打罵,我那親戚見其中有婦孺老少便不想動手,沒想到被侍衛長知道了扣了半個月俸祿。”
另外一個人小聲感慨了一聲,大抵是擔心被別人聽了去,兩個人很快便不說話了,問掌櫃的要了一盤牛肉又東拉西扯的扯到別的地方去了。
蓮兒看著對麵程然的表情並不算好,於是輕歎一聲,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要生氣了,這種事情我們也管不了,原本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隻是這二皇子也忒殘酷了一些,兩國之間打仗,婦孺是無辜的,怎麼能夠胡亂遷怒?”
程然看著坐在對麵的蓮兒,抿著唇握緊了拳頭。
如今太子並沒有在太子府之中,他先前盡管已經送信給太子府,也不知道那邊有沒有看到,隻是一直遲遲沒有動靜,這讓他覺得心慌不已。
“哼……”程然拿起桌上的茶杯盡數喝光,試圖壓下心中的鬱悶,隻是一想起那些婦孺被那樣毆打,他心中便覺得氣憤,說到底寧貴妃操控毒莊,也不過隻是個毒女罷了,誰知道皇帝被她迷的神魂顛倒,讓她擁有了這麼大的本事。
“寧貴妃也不過是想操控那些奴隸擴大毒莊的勢力和人脈,日後更方便與朝廷對抗叫板。”程然冷冷的開口說道:“這些日子寧貴妃會讓人毆打那些俘虜,一些人受不了便想要尋找離開的法子,那些官員就會將他們帶到毒莊之中告訴他們想要過的好便要服下藥物為毒莊做事。”
程然的目光有些放空,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當初與我一起的人便是這麼進去的,沒想到這一進來便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蓮兒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輕歎一聲,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說道:“不過我在宮中聽說太子府似乎有意想要買那些奴隸放他們自由,若是讓他們再撐一段時間,說不定可以贖回自己的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