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兵場裏麵的眾人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東西,對著演兵場門口的方向行禮。
蕭錦寒帶著身後的官員走了進來:“聽說這裏出事了,孤便來看看。”
張冉神色自若的抖了抖手上的陣營圖,走到蕭錦寒身邊,將方才的事情盡數說給了蕭錦寒,蕭錦寒接過陣營圖,僅僅隻是瞥了一眼,然後指著最後的隊列的其中一個位置開口說道:“將這個人抓來。”
那人似乎並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會查到自己頭上,先是掙紮了一陣,最後眼看著大事不妙,竟然直接咬舌自盡了。蕭錦寒卻隻是輕輕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讓人將屍體丟到亂葬崗去。
之後蕭錦寒將目光放在麵前的兩個教頭身上,趙教頭下意識打了一個哆嗦,有些慌亂的將腦袋低下去,蕭錦寒便看向了一邊的張冉:“將這件事查清楚。”後者點頭應了一聲,蕭錦寒便離開了。
等那兩個鬧事的士兵跑步回來之後,張冉便將兩個人叫到了一邊,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詢問了一遍,之後又叫來其他的人,詢問這些日子又沒有什麼陌生人進來過。
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知道一個年紀比較幼小的士兵說起前些日子有一個總管帶著幾個人前來將武場的器械盡數換了一遍,最後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少了一個人,那總管也隻是說因為家中有事提前離開了。
張冉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他們除了你還與其他人搭過話嗎?”
那士兵遲疑地搖搖頭:“應該沒有……當時我身子不舒服便在旁邊休息,看到他們在忙,便有些好奇的問了幾句,幾個人換完之後便很快離開了。”
張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之後便沒再說話,讓那小士兵去忙了。
之後張冉根據那小士兵的指示,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發現了幾灘尚未來得及掩藏起來的幹涸的血跡,還有幾個有些淩亂的腳印。
若是這段時間宮中沒出什麼事情的話,那麼那個潛進來的人很有可能頂替了其中一個倒黴士兵的位子,易容成了他的模樣,而那士兵如今很有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張冉順著那些淩亂的腳印往外麵走,翻過牆還有一段比較泥濘的路,順著那個腳印,張冉看到了二皇子府的後門。
根本不用多想,那個人就是二皇子派人去軍營之中搗亂的,張冉站在外麵,拳頭緊緊的捏著,半晌她才放下拳頭,若是二皇子執意如此,那便休怪她無情。
第二日,江月吟被一陣尖叫聲吵醒,不耐煩地走出門剛打算詢問,往前走了一步卻感覺到底下有軟軟的觸感,她下意識的往下看去,卻看到了麵前的地方躺著一片死老鼠。
管家從外麵匆忙跑進來,也不敢跪在地上,隻開口道:“殿下,外麵……都是,就連井裏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