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有些詫異。
“你和江月梨……也就是太子一家他們認識?”
“算是認識吧。”說著人便出了門,再想尋的時候,人便沒了蹤影。
想他堂堂的一個皇帝,竟然被一個神醫這般藐視了?
皇帝越想越氣,他竟然被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神醫,這般任她揉搓。越想越懊惱,最後直接伸手掀翻了桌麵上的茶水。
心中無比氣憤。
貴妃見此安慰道:“陛下覺得這神醫一定便是真的嗎?太子妃又能請到什麼神醫。”
“朕將太子妃叫過來問問,你先回去吧。”
貴妃彎身行禮。
“是。陛下保重。”
“去將太子妃叫來。”陛下對著一旁的內侍吩咐道。
“是!”
不一會兒江月梨走進了陛下的居所。
皇帝麵色難看。“你從哪請了這麼一個神醫!她可真是個神醫?莫不是個江湖騙子?”
江月梨麵色淡淡。“這個人是臣媳飛書請的,來人穿著一身白衣戴著帷帽,雖然看不清臉,想必就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
陛下再次氣紅了眼。“江月梨,你怕是成心和朕作對!
她的神色不卑不亢。“臣媳自然是為了陛下的身子著想。”當然是為了你的錢。“陛下身子不好還是不宜動怒才是。”
陛下隻覺得再這樣自己會被氣死。
“普天之下,朕還從未見過如此目無法紀,不將朕放在眼裏的人。”
江月梨沉道:“普天之下除了神醫,誰敢如此?”
皇帝氣急在房間裏轉來轉去,最後氣的坐下一拍桌子,像是做了決定。
“來人!”便有內侍上前來。
“在!”
“將之前準備好的銀子給太子妃。”若真是神醫,這錢不給,她自然有的是法子讓他好不了。
皇帝不敢再拿自己的身體賭。
整個托盤被放置了滿滿當當的銀票,內侍手舉著,送到了江月梨的麵前。
江月梨掀開紅布,淡淡看了一眼,那堆疊的像小山丘的錢票。心中一陣歡喜。
“既是你將她請過來,你便送過去吧。”說著陛下便甩袖離開了。
“是,臣媳知道了。”
整個內殿片刻內隻剩下沙沙的數錢聲,她好想一直體會這種數錢數到手軟的感覺。
將銀子帶回了神醫山莊,讓藥童去置辦大量是藥材,畢竟她的身份多有不便。
回去的時候路過長街,江月梨也沒想到這言論這麼快就散出去了。
大街小巷似乎都在議論此事。
“可聽說先皇後的死同陛下有關?”
“可不是嘛前兩天我聽那宮裏的宮女出來采辦說的,說是有一個女子瘋瘋癲癲的,好像還是之前的什麼妃……就是從那說出口的。”眾人說的若有其事。
“我看此事也不假,若是沒有,如何能傳的起來?”
“說是聯手害死的?”
“真的呀?這也太惡毒了吧?”
周遭的聲音此起彼伏,
就連第二日上朝的時候,消息都傳到了百官之間,都在議論紛紛。
消息很快傳到了陛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