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謙直接將他嘲諷的話跳了過去,走到男人的麵前抱拳行禮道:“主子讓我過來找您,還請您幫忙。”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男人。
男人伸出手接了過來,仔細看完之後才哈哈大笑:“她何時到這種地步了?想要殺一個人還要求我?”
路謙聞言在心中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寧貴妃與這個男人之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現在他也隻是絲毫不顯山露水,依舊抱拳說道:“如今主子處處受約束,若是您能夠幫忙,事成之後主子定當重謝。”
男人冷哼一聲,將信丟到一旁:“她倒也打得一手好算盤,派人去西北刺殺太子?太子能夠躲過她的一次又一次暗殺定然也不是個簡單的,也就隻有你家主子如此蠢笨肯相信太子是個傻子。”
路謙聞言心中有些緊張,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簡單,與太子素未謀麵都能窺探一些太子殿下捂了這麼多年的秘密,若是讓兩個人見麵……路謙甚至不敢再往下細想。
見他不說話,男人沉默了一忽兒,然後輕笑道:“想讓我派人去西北刺殺太子可以,但是你主子在信中所說的銀兩完全不夠,若是想讓我出手,最起碼得再加一千兩紋銀。”
路謙有些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想都不想的開口說道:“萬萬不可!先前主子為了之前的事情已經花費了不少銀子,如今能拿出這麼多已經算是主子最大的誠意了。”
路謙說罷穩了穩心神,然後繼續開口說道:“就一個傻太子罷了,您收了這麼多銀子已經足夠了,莫不是您覺得您手下的人沒有本事,連一個快要廢掉的太子都沒有辦法處理掉。”
“荒謬!”男人猛地拍了一下自己旁邊的桌子:“你敢如此說我?當初我早勸過她莫要一腳踩下去,她非但不聽,還要與我決裂,如今將自己陷入困境之中,卻想起我來了?當我是什麼?冤大頭?”
那家主說完,似乎是氣急了,冷冷的笑了笑:“在現在的基礎之上加一千兩紋銀,否則門兒都沒有,你便這樣回去對她說。”說罷,家主便擺擺手,示意侍衛將人送走。
“慢著!”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眾人聞言頓時警惕的看向門口,那男人也眯著眼睛,右手放在自己腰間的佩刀上麵,揚聲說道:“來者何人?何不報上名來?”
一個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男人微微眯著眼睛:“是你?”
桂蘭笑著行了一個禮:“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那家主聞言頓時哈哈大笑:“當然記得,阿寧身邊的一條走狗罷了,許久都沒有見你了,我都以為你死了。”
桂蘭也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笑眯眯道:“我奉主子的命前來與您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