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為難地看著公主:“隻是二皇子畢竟還是我們的二皇子,若是公主已然有喜,不若跟我們一同回國。”
邊疆國王有些不耐煩地大手一揮,粗聲粗氣地說道:“你們二皇子已經入贅到我們這兒了,那五座城池本王也便收下了,就當是二皇子的‘陪嫁’。”
使者的表情十分難看,但是周圍都是邊疆國王的人,看著那些凶神惡煞的士兵,使者的腿肚子直打哆嗦,邊疆國王看到他這副慫樣子擺擺手讓人送他下去:“回去給你皇帝說,二皇子已經入贅到我們這裏,讓他莫要擔心了。”
使者被人強行送了出去,也不敢再耽誤,直接快馬加鞭回到了京城。
皇帝聽到此事之後險些沒將手中的玉璽摔在地上,先前尋求合作之時是何種妥協,如今拿捏了二皇子,卻又擺出這副嘴臉。
“給朕布兵!朕親自要攻打他們!”皇帝陰沉著臉開口說道,底下的大臣們紛紛勸阻,但是很顯然已經勸不回皇帝了。
三日之後,皇帝帶兵出征,讓寧妃在朝中輔佐監國。
此次決定幾乎在朝廷之上引起不小的動亂,自打先祖皇帝開國以來,還從來都沒有讓女人監國的,更何況那女人還僅僅隻是個妃位。
隻是皇帝鐵了心的要這樣做,況且丞相也已經被處置,新的科舉考試尚未開始,若是皇帝要親自出征,也隻能讓人幫忙看著,眾人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會是寧妃。
江月梨在皇帝離開京城的第二天便又去了神醫山莊,表麵上是給自己做腿部的恢複,實際上是去問當初閣主送過的那個瘋女人關於皇宮裏麵的事情。
小童說那瘋女人的瘋症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於是江月梨換上神醫的衣服,給自己身上沾了安神香的味道之後便走進了那女人的寢室。
那瘋女人的神誌果真已經恢複得很好了,她不再歇斯底裏地砸東西,隻是呆呆縮在角落裏,就連江月梨走到她身邊都沒有什麼動靜。
“您如何了?”江月梨蹲下身子輕聲說道。
那瘋女人沒有動靜,隻是愣愣地看著遠處發呆,江月梨看了一眼她臉上有些木訥的表情,輕歎一聲:“可惜了,皇帝為了寧妃娘娘與二皇子禦駕親征,你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待在這裏將你自己一直封閉著。”
聽到寧妃的名字,瘋女人輕輕動了動,將目光移到江月梨臉上,然後咬牙切齒道:“那個賤女人!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也值得皇上能夠為她如此好!”
說罷,瘋女人嘲諷的笑了笑:“她當初拚了命的生下二皇子,也不過是想同皇後嫡子搶龍位罷了,沒想到太子倒是比他的兒子生得早,毀了她的春秋大夢。”說罷,那瘋女人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