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眼睛亮了亮然後衝進來將江月梨的輪椅拉住往外麵衝去。江月梨陪著太子玩了一下午,太子的情緒明顯比剛回來的時候好了很多。隻是夜裏休息的時候,太子看起來還有一些不安,於是江月梨隻能將太子殿下抱著,輕聲安慰哄他入睡。
“之後不會欺負我了?”太子直到臨睡之前都有一些不安,
江月梨笑了笑,將被子掖了掖:“不會了。”得到肯定的太子這才放心地睡著。
江月梨之後派人暗中看著冷宮裏麵的容妃,容妃一開始還意誌沉沉,似乎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便在冷宮之中大吵大鬧,發了瘋似的砸東西。江月梨有些嘲諷地笑了笑,分明知道這條路不好走,容妃偏要以身犯險,如今出了事情,倒也怨不得別人。
“讓路謙將先前容妃與柳氏來往的信件給二皇子。”江月梨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
證據她已經雙手奉上,二皇子做與不做,那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二皇子看著麵前一臉老實的年輕人,他自稱是“知情人”,並且帶來了證據,二皇子將信將疑地將信件打開,上麵的內容讓二皇子的瞳孔猛然縮了縮。
是丞相府與容妃先前的信件,內容實在是算不得幹淨,幾乎都是針對太子妃的。
二皇子警惕地抬起頭看著麵前站著的年輕人:“你是何人?”
那年輕人笑了笑:“自然是寧妃娘娘的人,這是屬下先前無意之中發現的,想著二皇子的大業,便將這個東西拿了出來,二皇子日後一定能夠用到。”
二皇子看著麵前手上的信件發呆,這是扳倒容妃的好機會,他完全可以再一次動手,讓容妃沒有還手的餘地,但是他遲疑地看著信件,與容妃來往的是丞相府,也是江月吟的母家,倘若這件事情被揭發出來,丞相府被處理,江月吟也一定會受牽連。
想到這裏,二皇子還是將信件收到了自己的懷中:“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路謙臉上有些狐疑,他沒有想到二皇子居然打算將這件事情瞞下來,聽到這句話路謙點點頭開口道:“此事隻有我知曉,隻是二皇子,您可得考慮清楚,容妃可一直惦記著儲君之位,與江月書聯合起來,可是心心念念地想要將您……”
路謙的話沒有說完,而是伸出手在脖子上麵劃了一下,二皇子微微蹙眉,房間中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寧妃皺著眉頭站在門口,看著兩個人開口道:“路謙?你怎麼在這裏。”
路謙看了一眼二皇子,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寧妃皺著眉頭走過來,將二皇子手中的信件拿了過來,然後嗤笑道:“這與容妃熟悉的人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