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你這個壞女人!不知廉恥的女妖精!”太子義憤填膺地轉過身,指著公主將自己肚中的髒話盡數搜刮出來。
公主起身慢慢走到太子麵前,死死地盯著太子的臉,想確認他是不是裝出來的,但是打量半晌,她也隻能看出太子臉上強掩著的恐懼。
公主確定了,這太子無論身後有什麼不知名的勢力,但是現在,他隻是一個傻子。
“沒出息。”公主嗤笑一聲,伸出手去掐太子的臉頰:“這副軟弱無能的樣子居然還能成為太子?江月梨那個女人居然能忍你這麼久?”
沒想到在她沾滿豆蔻的手要挨上太子的臉頰時,太子猛然轉身往旁邊躲閃過去,順勢還一腳將公主的後背踹了一腳,這一腳沒有收力,公主直勾勾地摔到了門上。
“你!”公主咬牙切齒地衝了過去,要去揪太子的耳朵,沒想到太子居然靈活得不行,竄到桌子後麵將桌子上的吃食扔到公主的身上。
公主的辱罵聲幾乎不絕於耳,江月梨伏在門口聽著,她不知道裏麵的情況,隻以為自己的太子被公主欺負了,隻是倘若現在將太子放出來,恐怕會連累一堆人受罰,於是江月梨忍了忍,還是轉身離開了房間門口。
江月梨在第二日寅時之後帶著人進去看,卻看到睡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太子以及坐在地上靠在牆上熟睡的公主。
公主身上的裙子被太子倒了酒和別的吃食,幾乎都變得慘不忍睹,穿是不能穿了。
在那之後,公主便似乎“恨”上了太子,一連好幾日都待在自己的房間中沒有出來。
公主將自己關在房間好幾日,一方麵是因為不想見到太子,一方麵也是因為又要重新運私鹽前往邊疆,她還要找機會再進一次皇宮去找容妃。
隻是還未多久,容妃便派人過來找公主進宮,理由是一道賞花,江月梨看著公主站在自己麵前假惺惺的模樣,隻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交代了一句“早點回來”便讓人送她出去。
公主一走進殿內,容妃便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公主表情淡淡,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這些都沒問題,隻是你得幫我再將私鹽運送出去。”
聽到這句話,容妃的表情卻突然不急了,慢條斯理地坐回了榻上:“這是自然,隻是你得讓太子受罰,我希望六皇子能夠借著這次機會順利提升地位。”
公主不是本國人,就算是嫁給太子也是出於王派給自己的任務,故而並不參與這裏皇子的內戰,沒想太多便點頭答應了。
沒忍住跟著公主出來的江月梨蹲在房頂上,忍不住握住拳頭,果不其然,這兩個女人聚在一起便沒有好事,無論是販賣私鹽又或是給太子下套,都是不可饒恕的,看來是時候讓人著手去搜集證據了。
之後,江月梨趁著公主還未回去便回了府,果不其然,沒過幾日,公主便找借口帶著太子去皇宮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