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此並不在意,隻要邊疆公主能夠順利地進入太子府,能不能被重視都無所謂,他隻需將自己的答應的事做了便好。
進入太子府的時候,容妃給了公主一個名單,大概是太子府中眼線的名單,公主這才發現太子府中居然安插了各種人的眼線
看來這看起來難以對付的太子夫婦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厲害,府中被那麼多人盯著也居然沒有發現。公主完全沒有想到江月梨會知曉府中有那樣多眼線,畢竟任誰都無法忍受這樣情況的發生。
第一日公主還將自己收拾的精致前去給江月梨晨昏定省,隻是她端上來的茶江月梨也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並沒有接過來:“日後便免了晨昏定省吧,太子殿下這個樣子你也是知曉的,平日裏若是太子叫你,你便陪他玩,若是沒有叫你,你便可以在府中做自己的事情,莫要打攪其他人。”
江月梨將“其他人”三個字咬得很重。
公主點點頭,然後起身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緊接著便行了禮轉身離開,從頭到尾賴在一邊的太子並沒有分給她一個目光,公主也不甚在意,徑直出了門朝自己的院中走去。
在太子府的幾日裏公主幾乎已經將太子府之中的眼線上上下下摸了個差不多,他們大部分都是被人送進來之後發現監視太子並沒有什麼用處,故而被主人家遺忘在了這裏。
公主拿出了一些銀子將那些人盡數收買了過來,就算這些人的能力不足,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也能夠用得上。
“對了。”其中一個嬤嬤在被公主收買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緊接著便開口說道:“隻是太子妃房中的侍女似乎都是太子妃自己帶來的人,一個個看起來似乎都深不可測,我們一般都不太敢過去,隻敢在周邊活動。”
公主聞言也沒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太子妃畢竟是丞相府的小姐,雙腿殘疾又能夠在那個吃人的府邸之中活了這麼多年,定然是有一番魄力,隻是恐怕她對太子府之中的事情似乎的確是無能為力的。
公主在審視江月梨的時候,江月梨也在暗中讓棠鳶盯著她,公主一連好幾日都在太子府中走動,偶爾與府中的下人說說話,但是卻都沒有打聽關於太子的事情,仿佛那天江月梨看到她刻意將繡球拋給太子隻是江月梨的一個錯誤記憶。
如論如何,這嫁進來的邊疆公主都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簡單,甚至她覺得公主當初來到這裏的時候都另有別的目的。
不出幾日,二皇子便與六皇子一道提了禮物來看望太子,說是想要祝賀太子迎娶了新的側妃。
“你們都是什麼意思!”太子噘著嘴有些不滿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我不想與這個勞什子公主成親!我隻想要妃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