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皇帝的心情也還算好,於是便點頭,略帶讚賞的看了座下的六皇子一眼:“老六一向是個省事的主兒,這點朕是極為欣慰的,你將他教養的很好。”
容妃得了誇獎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將酒一飲而盡之後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六皇子一早就看到了母妃的動作,眼瞧著母妃回來,便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微微蹙眉開口道:“母妃莫要如此,兒臣對於那事沒有半點興趣,還希望母妃能夠就此作罷。”
容妃瞥了他一眼,知曉他在說什麼,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腿上:“住嘴,讓你做你便做了,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六皇子見她生氣,便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又重新回到月繆身邊,月繆將方才的事情看在眼裏,有些心疼又好笑的輕聲安慰道:“母妃知曉自己在做什麼,你不願意也先暫時順著她,這裏不是個說話的地兒,有何事之後再說。”
六皇子被妻子安慰幾句,很快便又重新恢複了,二人喝喝酒,時不時地低頭說幾句體己話,讓坐在對麵的太子殿下有些蠢蠢欲動。
他將手輕輕放在一旁江月梨的腿上,也想要江月梨哄哄自己,不想江月梨隻是有些擔心的開口道:“殿下餓了?”然後從麵前的盤子裏挑出細肉放在太子的盤中。
太子很明顯有些失落,隻是還是拿起筷子夾到了嘴裏。太子妃正在專心致誌看跳舞,根本沒有關注到太子殿下此時一臉求抱抱的表情。
過了良久,太子殿下正欲說話,此時樂聲突然響起,走進來一個舞姬,臉上蒙著細紗,露出來的眼睛含著秋波,隨著音樂帶著身後的舞姬跳舞。
江月梨冷笑一聲,別人認不出來她知道,這不是五毒教從自己手中搶走的江月書麼,搖身一變就成了舞姬,還光明正大的跑來了這裏。
一曲終了,那舞姬輕聲說道:“民女聽聞邊塞捷報,今日又於宮中設宴,便約了一行姐妹來此獻舞。”
江月書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舞,此時迷的皇帝神魂顛倒,此時聽江月書所言,忍不住大喜,連說了三個“好”:“既然你有如此心思。實屬難得,朕允許你們坐在外堂。”
那舞姬輕聲應道,然後抬頭瞥了一眼江月梨,繼而又說道:“民女還有一事相求。”皇帝高興,便抬了抬手,示意她說下去,於是舞姬便又說:“民女早先聽聞太子妃殿下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才女,便起了拜見之意,如今好不容易見到,自是也想讓太子妃殿下一同獻藝。”
一時之間四下嘩然,這太子妃何等身份,頂著未來一國之母的頭銜來此獻藝?皇帝的麵色有些不悅,剛想開口拒絕,江月梨便抬聲說道:“啟稟父皇,既是姑娘請求,那兒臣便恭敬不如從命,隻是腿腳不便,便獻歌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