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回踱步,丞相回來之後,直接去了餘姚屋子裏,現在不知道聊到了什麼程度。
“或許,劉媽畏懼,什麼都不會說呢?”
丫環小聲的說了一句。
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便已經有人前來通傳:“夫人,丞相叫你去前廳一趟。”
柳氏的臉色頓時間難看了起來,她緊張的將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握起,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叫我去前廳是何事?”
柳氏開口問了一句,心中已經猜到了大概,近日來,丞相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根本不會叫自己的。
“我也不知,丞相隻說,讓夫人過去。”
管家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在門口候著。
柳氏邁著沉重的腳步朝著前頭走去。
廳上,坐著丞相,麵色鐵青,一隻手單扶在了椅上,另外一隻手,放在膝上。餘姚滿臉得意的坐在了旁邊,另外一個則是餘姚請來的神醫,在客座上坐著,劉媽雙膝跪地,眼裏還噙著淚水。
柳氏的心已經涼了半截,她剛剛已經差人去將江月書給請回來,若是等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也好讓她求情。
“柳氏,當年月梨生母之事,是你一手操縱的?”
丞相開口質問了一句,氣憤不已。
“我不知道丞相在說什麼。”
柳氏迎上了丞相的目光,現如今,自己也隻能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畢竟她也不知,劉媽到底知道了多少東西。
“你還不認罪,神醫都已經說明,我如今身受之毒,和當年主母所中的乃是一種東西,現在還有劉媽作證,說出了你當年的罪行,你還想要狡辯什麼?”
餘姚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柳氏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顯然,審問還沒有開始,餘姚就已經占據了上風。
“我狡辯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在這裏信口雌黃,丞相,她仗著你寵她,就在這裏胡說八道,還有劉媽,誰知道是不是收了你的錢財,在這裏胡說八道。”
柳氏已經打算打死不認,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現在劉媽也是憑著一張嘴在說話。
“你胡說八道,劉媽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還有這就是當年你通信毒害主母的證據,好在劉媽都還留著。”
餘姚將信件拿了出來,遞到了丞相的麵前,她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拿出物證,是想讓丞相當場作出決斷。
如今這麼多人都在看著,他若是不懲罰柳氏的話,也說不過去。
江月梨隻是冷眼看著,關於餘姚的病情,她已經盡數告訴丞相了,自己這次被請來,說是來作證的,實際上,更像是來看戲的一般。
她早就等待著這一天,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柳氏麵色蒼白,跌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眉頭緊緊的皺縮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