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造的錢幣,究竟有多少?”
皇上繼續開口問了一句。
應子斌緊鎖眉頭:“目前還在查,幾個錢莊都在流通,數量肯定不小,隻是現在還未查清造錢之處,所以無法估量數目。”
應子斌不想讓容家再有翻身的機會,所以提前將此事公布出來。
“若是無從得知,那先將容妃禁足,至於容家那些餘黨,將他們全都關押起來。”
皇上此言一出,應子斌不由皺眉,看來皇上對於容妃,仍然是存有舊情,否則這麼大的罪名,就算是無法確定數目,也不該是暫時關押這麼簡單。
退朝之後,應子斌直接前往太子府,同江月梨商議此事。
江月梨的麵容之上帶著一抹的詫異之色,凝神看著眼前之人,緩緩的開口說道:“本以為,皇上至少會先廢除容妃的妃位。”
應子斌則是覺得,容妃此舉,已經動到了國之根本,罪無可恕,哪怕是誅九族,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來,我們要找到他們私造錢幣之所才行。”
江月梨已經安排了杏雨樓去查,相比很快就會有結果。
“你先回去,等我查到了線索,馬上給你傳信。“
應子斌近來頻繁出入太子府,若是有心之人看到了,必定會有所懷疑。
應子斌離開太子府之時,江月吟的轎子剛剛落下,兩人擦肩而過,停留了片刻的時間。
江月吟上下打量著應子斌,她曾在晚宴之上見過聽說是個鐵麵無私的清官,隻是不知道,怎麼和太子府也如此交好。
應子斌則是覺得,江月吟和江月梨交惡,為何如今居然還有來往,實在是詭異至極,
江月梨聽到了江月吟來訪的消息,並不意外,畢竟現在,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妹妹,今日前來,是想要讓你給我再把把脈,如今府上請的那些大夫,我已經一個都信不過了。”
不管是二皇妃還是江月書,都借著關心她的名義,請了大夫前來診斷,那些所謂的安胎藥,江月吟如今也都是悄悄的倒了。
“你身上的毒,可能是江月書所為,這件事情,應該還牽扯到了丞相府的柳氏,所以你現在應該要堤防的人,是江月書,至於二皇妃那裏,你自己的心裏頭應該也有數。”
說罷,江月梨為江月吟診斷的一番,現在的脈象開始平和了一些,但是毒性並未完全散去。
“藥還需繼續服用才行,我有一事要交代你,去查證一下下毒之人,我也想知道真相。”
江月梨坦言,這次自己幫助江月吟的目的,也暴露了出來。
江月吟點頭答應了下來:“妹妹這次出手救我,我當然不會怠慢妹妹的交代,其實哪怕是你不同我說此事,我也會去將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
兩人簡單的說了幾句,江月梨便以不宜久留的借口,送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