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姬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問,可這句話,實則在他的心中醞釀了許久的時間。
江月梨險些笑出聲來,接著調侃道:“原來你還關心他人的房事啊?我勸你還是收心為好,不管怎麼說,太子妃名花有主,你不該窺見於人家。”
江月梨也不知為何,柳無姬對於太子妃身份的自己,似乎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關心。
柳無姬輕咳了一聲,見她不願意作答,也並未否認這點,心中已然有數。
軍營之外,如今戒備深嚴,站崗之人並作兩排,手中拿著長弓和大刀,眸光入炬。
江月梨不禁左右打量了一眼,不知道現在擺出這麼大的陣仗,是不是因為自己那日刺殺黃浦旻,如今他還在後怕。
剛到那,便又引路人帶著他們前去營帳之中。
黃浦旻側著身子躺在了床榻之上,他的雙腿疼痛難忍,根本無法著地,不管是平躺著還是趴著,都痛苦不堪,所以隻能每隔一段時間,便調整自己得姿勢。
看著囂張不已得黃浦旻如今變成這副姿態,江月梨心中大喜,當初他的氣焰十足,現在還不是受困於自己的毒藥。
黃浦旻看著江月梨,眼裏帶著一絲的不屑:“這神醫怎麼是個女的?”
柳無姬連忙使了個眼色,接著解釋道:“神醫聞名天下,也算是巾幗不讓須眉了。”
江月梨早知此人是什麼德行,因此他如此說道,自己也不惱怒,隻是平靜的將自己的東西放了下來,擺在了一旁。
江月梨直接拿出了自己那一排銀針,挑選了最粗的那根,在黃浦旻的腿上打量著。
“你不把把脈,打算直接上手?”
黃浦旻的麵容之上浮現了一抹的狐疑之色,對江月梨的廚藝表示深深的懷疑。
“不需要。”
江月梨對於他的症狀再熟悉不過,畢竟這個毒,就是自己親手下的。
柳無姬寬慰了一句:“還請統領放心,神醫從未出過差池。“
柳無姬壓根也不在意黃浦旻的病情,他也不知道神醫的水平到底如何,隻是隨口寬慰罷了。
“我現在先給你施針,等會你就能站起來了,隻是站起來之後,可能動作暫時無法自控,這是副作用。”
江月梨淡淡的說了一句,實則內心已經期待不已,自己心中已經打好了算盤。
黃浦旻也不多言,示意開始。
約有小拇指大小的針,從他的腳底穿入,黃浦旻吃疼不已,尖叫出聲,征戰沙場多年,他也從未有過如此的痛感,誰能夠知曉,如今竟然哉在了這麼一個小姑娘的手上。
他正想破口大罵之時,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然可以動彈,他伸了伸腿,腿便不自覺地向著前麵伸出。
柳無姬杵在原地,黃浦旻的腳正中了他的腰部。
柳無姬正想著往後麵退去,萬萬沒有想到,黃浦旻竟然變本加厲的追了上來,口中還不斷的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