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不假,不僅僅是江月書,全天下之人心中怕是都有此念想,隻是私下說和當麵淩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膽!你可知自己方才所說之話,是對太子殿下的大不敬,若是在外頭也就罷了,如今你蹬鼻子上臉,欺辱到了太子頭上,我就算是你妹妹,也保不住你了。”
江月梨先是厲聲質問了一番,而後又告知,她如今的身份,乃是太子妃,所以不得輕易放過二人。
“你……江月梨!”
江月書咬牙切齒,跺了跺腳,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辯駁。
“管家,按照太子府的規矩,我長姐所說那話,該當何罪?”
江月梨一板一眼的開口問著。
“應當打五十大板。”
管家輕咳了一聲,看著姐妹相殘的戲碼,由此也認定了,太子妃並非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江月吟見狀,不由往後退了兩步,尋了一個借口,匆匆離府。
“江月梨,你不要以為現在住在這太子府上就高枕無憂了,如今爹爹已經和容貴妃搭上線了,太子府敗落之時,你若是再想尋求丞相府的庇護,我定會將你淩辱驅逐!”
江月書一字一句的開口說了一番,實則是想要借著威脅,逃過這五十大板。
她一個弱女子,若是挨下這五十大板,怕是要臥床幾月方能修養完好。
談及此處,遠處正在沉迷放大鏡的蕭錦寒不由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靜,伸手輕壓下剛剛玩弄的那隻螞蟻。
丞相府果真和容妃勾結在了一塊,他突然從原地跳了起來:“丞相和容妃那個老妖婆搭上了,搭上了,我要進宮,告訴父皇。”
江月書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方才一直沒有存在感的太子,竟然將這話聽了進去,她急忙開口認慫道:“別,太子饒了我吧,我方才都是胡說的,還有太子不是廢物,乃是聰明絕頂之人,無人能及。”
江月書本來隻是想過個嘴癮,看著管家離去,才說出那話,誰知這個廢物,竟然長了這麼長的耳朵。
本想親自動手,如今看著太子開口,江月梨倒是成了一個看戲之人,懶洋洋的在陽光底下看著二人。
“你是壞人,給我扮烏龜,給我唱歌,講故事,不然我就進宮告訴的父皇。”
蕭錦寒兩手插在腰上,依依不饒。
“好好好,我給你扮。”
江月書心中沉著氣,硬是將拳頭慢慢舒展開來,將兩手扶在了地上。
“你是大烏龜,快給我唱歌!”
蕭錦寒不知從何處取來了一根柳枝,抽打在了江月書的背上:“還要唱歌,給我唱歌!”
江月書哪裏受過這種委屈,一雙眼眸之中的怒火隨時都要噴薄而出,眼眶發紅,恨不得將眼前兩人碎屍萬段。
“月書,你怎麼趴在了地上!”
江灝粗狂的嗓音在長廊之上響起,他加快了步子,踉踉蹌蹌上前,麵色為難的看向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