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水杉疑惑著還沒來的及轉過頭去,隻聽見身後一聲冰冷而低沉的聲音透過空氣傳進自己的耳朵。
“跟我回去。”戰北戎站在門外看都不看陸軒一眼,隻是將視線定格在慕水杉的身上。
這些天,他極力控製自己不盡量給她時間不去幹擾她,讓她自己好好想清楚所有她想弄明白的事情。
今天,是戰北戎能接受的最後極限。
“北戎,你怎麼來了?”慕水杉轉過身子,緩緩的開了開口。
幾天不見他,麵容都沒有以前那麼精神了。
不見時,沒有很多的感觸,再一見,她沒有開口,其實她還是很想他。
戰北戎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朝慕水杉走來,高大的身子站在慕水杉的麵前,眼神裏都是隱忍。
靠在病床上的陸軒雙手緊握,對戰北戎的恨意,他這輩子都無法釋懷。
“出去。”陸軒滿是怒意的衝著戰北戎說道。
慕水杉這才意識到陸軒與戰北戎兩個人的關係,望著陸軒,想起他的右手是因為戰北戎才廢掉的,身上還帶著一身的傷,慕水杉的心又糾結猶豫了一下。
她理解,陸軒對戰北戎的恨意與不滿。
“你先出去吧。”慕水杉輕輕推了推戰北戎的身子。
戰北戎皺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的直接拉起慕水杉的手,正要往外麵走去,慕水杉還是掙脫了戰北戎的手。
“你先回去。”慕水杉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戰北戎望著慕水杉推開自己的手的舉動,神情立馬刷的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之前那些好不容易打破界限而忍出來的耐心在這一刻徹底打破。
“你還想陪別的男人多久?”戰北戎幾乎是咬著字句將這些話說出來,一想到這幾天慕水杉始終都是在醫院照顧著這個男人,心裏就是是有億萬隻螞蟻在心頭上爬一樣。隻是因為她不高興,自己這才克製自己。
慕水杉聽到戰北戎這句話以後,心頭一震,在她聽來,這句話卻是十分諷刺而又刺耳。
“我們出去說話。”慕水杉不想在陸軒的眼裏和戰北戎鬧任何矛盾,她也不想讓原本情緒就不好的三個人,此刻心情變得更加壓抑。
慕水杉拉著戰北戎的衣袖朝外麵走去,無奈,戰北戎一動不動的。
高傲的性子在戰北戎的心裏抽枝發芽。
她可以當著別的男人的麵拒絕他,他為什麼又要一忍再忍,這般聽從的她的一切。
“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慕水杉咬著嘴唇望著這個走路都帶風的男人,整個病房內的氣氛詭異的奇怪。
“跟我走。”戰北戎一副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慕水杉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猶豫的看了一些這些日子以來情緒都十分不對勁的模樣,她害怕看到陸軒意誌消沉,也擔心他因為戰北戎而滿身都是傷痕的模樣。
“對不起,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慕水杉轉過身子,背對著戰北戎,她承認她的心底確實心心念念著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現在所麵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