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韓小菲,十八歲跟男友北漂,二十歲當了人家的情婦。
跟男友北漂第二年,他欠一屁股債,把我抵給夜場老鴇跑了。
在夜場做公主一年,過得都是非人的待遇,不是上班就是睡覺,除了宿舍哪兒也不能去,直到我遇到了宋繼興。
也就是我後來的金主,人稱宋爺,廣東這邊黑白通吃。
粵圈兒的人,各個頂個兒心狠手辣,能在這種地方一手遮天,足以看出他的本事。
宋爺很疼愛我,各種名牌包,興起了,偶爾製造一兩場浪漫。這些我是事先知情的,但是為了營造效果,每次我都會假裝意外,抱著他的臉狂親。
他很滿足我對他的依賴,我和他的關係長達一年,期間也有野模想要取代我,後來都被我擠走了。
在我身上,他最是舍得出錢,我也喜歡這樣,天天像是皇帝一樣伺候著他。
直到有一天,宋爺收了個幹兒子,是一把好手,人狠話不多,懂得人情世故。他大開晚宴,挽著我的胳膊四處介紹。
為了給宋爺長臉,和別的情婦爭奪風頭,我穿了一套青花瓷旗袍,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晚會上,宋爺拉著我的手對他幹兒子介紹,這是韓小菲。
那是我第一次記住他的名字,叫霍湛北。
他皮笑肉不笑的對我點點頭,視線灼灼的打量著我,在他眼睛裏麵,我看見了屬於男人的欲望。
當晚,宋爺還開設了賭局,為了籠絡霍湛北,甚至讓他女兒作陪。
宋爺結婚早,女兒隻小了我兩歲,她很看不慣我,畢竟我是跟她媽爭寵的人,我也很少會跟她出現在一個場合,這次宋爺沒避嫌,直接讓她跟我挨邊坐著。
宋雅欣發育早,體型像歐美人特別豐滿。她穿了一件鵝黃的長裙,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一半都貼在了霍湛北手臂上。
我掃了他一眼,卻猝不及防的觸上他的眼神,銳利、滿含侵略性,像透了草原上的鷹,我蹙了蹙眉,立刻撇開了視線。
賭桌上籌碼已經壓到了一千萬,每個人精神都高度緊張的時候,宋爺突然開口,“菲菲,上次阿越送來的大紅袍你去泡壺端過來。”
宋爺很喜歡喝茶,為了迎合他的喜好,經常有人把各種名貴的茶葉拿來送他,但那大紅袍因該說是萬金難求,宋爺寶貝著呢,這次居然讓我拿出來,可見他對霍湛北的厚待。
我起身上了樓,一壺茶泡好後,門口突然有了動靜。
我以為是宋爺怕我燙到手差人來幫我拿的,可隨著腳步聲的靠近,一陣淡淡的煙草味鑽過來,我蹙眉,下意識轉身就看到霍湛北那張高辨識度的臉。
“啊!”我輕呼了一聲,差點把茶壺給打了,險險的把它放回桌上,霍湛北已經朝我逼近過來。
他身子壓著我,修長圓潤的指間勾起我的發幫我別再耳後,動作輕柔、曖昧,“看到我這麼慌張做什麼?”
“霍湛北!你注意點分寸。”我惱的叫了他真名警告,然後端著茶壺避開他下樓。
那天晚上賭局結束,宋爺留下人吃了宵夜,席間開了好幾瓶洋酒,各個都喝的差不多回去了,他把霍湛北留宿下來。
為了幫宋爺擋酒,我也喝了不少,醉的認不清路。他讓我留下來,叫保姆帶我去了客房。
走上樓梯,我們恰好碰到宋雅欣,她看到我就翻起了白眼,“陳姨,我渴了,去給我榨杯橙汁來。”
“好的,請稍等,我把韓小姐送到房間就去給您做。”
“還要我等?到底誰是主人?”
陳姨看著我,左右為難,“可是。”
我靠在欄杆邊扶著發暈的腦袋,給她解了圍,“沒事,四樓第幾個房間?你告訴我我自己去就行。”
“第四個。”
我自己上了樓,進房間找到床就躺下,連澡都沒力氣洗,迷迷糊糊睡過去,睡夢中,有個人在親吻我,一股男人的氣息將我包裹。
我以為是宋爺來我這兒睡了,順從的摟著他,仍由他脫下我的衣服,從我的頸窩一路親吻到小腹。
他赤裸著上半身,緊緊抱著我,隔著薄薄的布料,我能感覺到他熱血澎湃的某一處,像是一隻猛獸,蓄勢待發。
我攀附著他的脖子,迎合的夾住了他的腰,享受著他跟我舌頭纏著舌頭的纏綿,但外麵一陣咳嗽聲,卻像驚雷一樣讓我酒意全無,瞬間清醒,宋爺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湛北,睡了嗎?”
我猛地睜眼,燈光下一張男人的臉精致的無可挑剔,可他竟然是霍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