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的眸子瞥了一眼那個小鬼,他冷冷開口警告,

“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玩這些幼稚的把戲!”

說完摟著她轉身就欲離去。

而再次被他禁錮在懷裏的秋葉不滿地扭動著自己企圖掙脫他,

“莊時離,你幹什麼!我還沒有問清楚涼秋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呢?”

“回我們的臥室問我好了,我比他更清楚!”

他不顧她的掙紮,攬著她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啊?”

她頓時怔住,什麼叫他比涼秋都清楚,那明明是涼秋的手術不是嗎?

她就這樣愣愣被他拖進了房間。

將她扔在大床上,他抬手脫下自己的上衣丟到一旁,欺身覆上她,輕輕淺淺輕吻著她,她滿腦子隻想知道涼秋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拒絕他的親近,但卻對他的逗弄表現的意興闌珊,

“莊,涼秋的手術你怎麼比他還清楚呢?到底怎麼回事兒?”

她躲閃著他濕熱的吻,揚起小臉期待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莊時離驀地停下了身下的動作,滿臉懊惱地瞪著她,然後低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狠狠吮吸了一口,一道鮮紅的吻痕頓時出現在那白皙的肌膚上。

看她那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就知道她今晚根本沒有心情陪他那啥了,都怪那個該死的小鬼,壞了他的好事!

“喂,你怎麼咬人呢?不是你讓我問你的嗎?”

她捂著脖子不滿地抱怨。

這個男人真是的,不願說就算了嘛,還咬她?難道他是小狗嗎?

她憤憤不滿的眼神讓他心裏的鬱氣稍稍緩解了一下,他伸手掀起被子將兩人裹在裏麵,然後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整個人都趴在自己懷裏。

“莊,到底怎麼回事嘛?”

她趴在他寬厚的懷裏,將小小的下巴抵著他堅硬的胸膛急急問道。

“因為他的手術是我一手促成的,所以我最清楚!”

他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輕輕摩挲著她烏黑的長發,黑眸盯著她淡淡說道。

“啊?”

她再次愣住,他一手促成的?她沒記錯的話,去年春節應該隻是他們的契約才半年而已,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他為什麼不告訴她?連涼秋竟然也對她守口如瓶?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平靜淡然的麵孔,心裏泛出一絲莫名的情緒,連她自己都搞不懂那是什麼,感動嗎?

……

“你覺得你會同意嗎?換句話說你覺得你有承受這個手術失敗的勇氣嗎?”

他黑眸緊鎖著她漸漸蒼白的小臉,咄咄逼人的語氣,眼底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凜冽寒意。

她瑟縮著不再言語。是啊,如果要征求她的意見,她肯定是十二萬分的反對,就算勉強同意了,涼秋的手術還沒結束,估計她已經先昏過去了。

關於涼秋手術的事情,之前宋恒銘也不是沒有找她談過,她光是想想就已經害怕的無法呼吸,更何況是手術真正實行的時候。

“那……他現在真的沒有事情了嗎?”

她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疲憊地將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無力地問道。

“我給他請的世界上最頂級的心髒科醫生,他又休養了一年,不然你以為他哪來的力氣跑回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然那個小鬼能迫不及待地回來看她?

恐怕看她是一個目的,而另外一個目的純粹是為了跟他對著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