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驚恐地搖著頭,

“莊時離,我們都結束了不是嗎?你沒有資格逼我做這種事情!”

英挺的眉間陰霾更重,他緩緩邁步朝她走去。

秋葉不得已隻好又抓過另一個杯子扔了過去,這一次他直接沒有躲閃,光滑的杯子在他黝黑精壯的身上,砸出一道紅狠,她直接蒙了,他怎麼沒有躲開?

失神間就被他再次狠狠丟在床上,而那偉岸的身軀隨之覆上,秋葉屏住呼吸求饒著,

“莊時離,你你你……你放開我!”

“你以前不也很享受嗎?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嗎?”

她穿著薄薄的連衣裙,他黑眸更是灼灼盯著她,似乎在等著看她沉醉的模樣。

嘲諷的話語,譏誚的神情,讓她本就酸澀的心愈發的敏感,眼淚不爭氣地蒙上眼底,

“莊時離,是你不要我了的,是你讓我不要犯賤的,現在你又這樣對我……”

秋葉哽咽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那晚在KTV他無情地話語還在耳旁回響著。

莊時離驀地停止了手裏的動作,那一句,是你不要我了的,說的他冷硬的心隱隱作疼。

“滾!”

他遽然從她身上起身,冷漠的薄唇冷冷吐出一個字。

她愣了愣,隨即擦了擦眼淚倉皇從床上爬起,跌跌撞撞衝了出去。

跑到自己的房間,秋葉無力地靠在門上大口喘息著,就這樣一動也不動地站了半天,她才打起精神,走到浴室裏開始洗澡。

在浴室裏足足洗了有一個小時,直到自己快要被裏麵的蒸汽熏到窒息,她才跑了出來。

吹幹頭發,她剛出浴室門口,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曖昧的呻/吟,她不可置信地愣在了那裏。

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紅著臉相信,確實不是她聽錯了,隔壁似乎真的在做某種劇烈的運動,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她捂著耳朵,匆匆跑到室內拿起遙控器就將電視聲音調到最大。

不知道是她太敏感,還是隔壁那聲音確實太大,轟隆隆地電視聲中,那令人麵紅心跳地聲音她依然能清楚地聽到。

煩躁地鑽進被子裏狠狠蒙上頭,誰知道一閉眼,一個個妖豔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模樣就蹦出在她腦海,她又驀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在此時,隔壁的聲音驀地高昂起來,她隱約聽到那女人高聲呼喊著他的名字,

“啊……莊少……用力!再用力!”

隔壁終於恢複了平靜,她剛要關燈睡覺,那火辣曖昧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她忍無可忍地跳下床就衝出門去,想要提醒一下那對不管別人感受的男女。

剛衝到門外她就發現自己還穿著睡衣,覺得自己這副樣子出現在那個惡魔麵前似乎有些不妥,她又回去換了身出行穿的衣服,然後氣呼呼地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過了許久,才有人來開門,他穿著黑色的絲質睡袍,倚在門邊懶懶盯著她。鬆鬆垮垮的睡袍滑落胸前,露出那精壯的古銅色肌膚。

這個男人,從裏到外都是一成不變的黑色,隻是卻很少有人像他這樣,能如此完美的駕馭了這個顏色,甚至連普通的睡衣穿在他身上都是如此的致命。

“拜托你們小點聲!隔壁還有一個大活人的!既然這麼能叫,當初怎麼不包下整個樓層呢!”

她紅著臉指責著。

“她叫的聲音很大嗎?我怎麼記得某些人叫得比她更大聲!”

他慵懶地靠在門邊,玩味地笑著。

“什、什麼?”

秋葉錯愕,反應過來隨即氣急敗壞地揚起手掌就想揮向那張欠扁的俊臉,他卻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曖昧地撫摸著,

“你大晚上地穿得這麼嚴實,是在害怕什麼嗎?”

那邪肆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離著,秋葉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看穿了,即使她穿著如此嚴密的衣服,她忽然就慶幸自己剛剛換下了睡衣。

“莊少——快點嘛——”

門內,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惹得失神中的兩人回過神來。

“變/態!”

狠狠瞪了他一眼,秋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轉身跑入自己的房內。

該死的色狼!種馬!離了女人就不能活了嗎?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逃脫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秋葉憤憤在心裏咒罵著他,這個房間她隻覺得一秒鍾都呆不下去了,拿著手機和房卡便匆匆衝了出去。

她第一個舉動是想去找肖雨辰,可是忽然又覺得不妥,自己深更半夜地跑到他房裏,萬一他把自己當成那種隨便的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