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戀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晴朗的天空中,太陽明晃晃的比記者的閃光燈還要亮,依戀眯著眼睛,盡量讓眼淚別流出來。街道兩邊歡快的音樂,道上的行人輕快地步伐,明快的笑臉,仿佛離她越來越飄渺,她的腦袋裏不聽指揮的不停地回放著安以軒和許菁薇緊緊相擁的畫麵。

她目光突然在車流湧動的馬路上停住了,沒有他是不是就沒有了未來,沒有了未來生活還有什麼留戀,也許此刻的結束就是解脫痛苦的最好的方法,突然有一種衝上去的衝動,但一瞬間。。。“依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柔弱了?”依戀自語著,嘴角牽起一個自嘲的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柔弱了,也許是和安以軒在一起以後吧,因為安以軒的愛,她變得易感又嬌弱了,變得讓她不認識自己了。

想到以前那個將所有不愉快藏在笑臉下的依戀,她使勁的甩甩頭發,想要把所有的煩悶甩到身後,依戀,全忘了吧!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依戀抬起頭,仰臉麵朝著太陽,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陽光輕柔的光芒居然感覺自己還能笑,她好像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覺。。。

安以軒像一個破碎的機器被好心的過路人救到了醫院。

接到消息的許菁薇緊接著感到了醫院,她守在手術室的外麵,看著一閃一閃的手術燈,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她心裏雜亂極了,懊悔自己做事太絕,如果安以軒不能活著出來她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她深愛著安以軒,這麼多年追求她的不少,其中也不乏優秀的男士,可是安以軒在她心中一直牢牢地盤踞著,她無法做到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無法做到用心去愛任何一個男人。

當她在國外的時候,在報紙上看到安以軒的消息時,她總是控製不住自己去關注他,當她看到安以軒結婚的消息時,頓時知道自己多年為什麼不能對任何的男人有一絲絲的感情,因為她在等他,可是明白過來已經晚了,安以軒已經和別人結婚了,她痛苦了很長時間才讓自己從心裏禁錮中走了出來,她告訴自己應該死心了,已經沒有再讓她惦記的理由了。

沒想到結婚後不久的安以軒竟然爆出和方老先生是父子關心的內幕。

她的父親許老先生勾起了往事的仇恨,當初以為方老先生的兒子真的在那場意外中喪身了才沒追究,不過老狐狸始終是老狐狸,竟然謊稱死了,卻讓他的兒子躲了出去,那他妻子的死豈不是白死了,他咽不下這口惡氣,發誓讓方老先生以命抵命。

許菁薇很理智,她知道以方家和安以軒聯合起來的勢力來看他們也輕易動不得,說不定還能讓她們家就此滅絕。

她就懇求她父親聽從她的辦法,畢竟她母親已經去世那麼多年,再因為她打起來說不定又要損失多少性命。

許老先生靜下心來考慮覺得女兒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就答應了,沒想到安以軒竟讓假意答應,實則想說服許菁薇,許菁薇得知安以軒一直對依戀念念不忘就暗中安排了這一幕想著讓安以軒知難而退,也讓那個女人知道死心,卻沒想到安以軒對那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感情,竟然那麼舍命的去追他,她看著手術室依然緊閉的大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如果能夠的話她寧願放棄安以軒也希望安以軒能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