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在乎方豔卓,對旁邊進場的兩個日本朋友擺擺手,不遠處,有人看到了王誠浩的手勢,也在衝他招手從看席後排走過來,還是個穿著休閑裝的外國人,聽口語,似乎是紐約那邊的。
王誠浩很優雅的同兩夥人聊著,很顯然,方豔卓這種尤物平時也有人注意到,想嚐她的人也不少,那對日本男女裏麵的紋身男就開始旁若無人的打量方豔卓,還伸手握著不鬆開。
“方女士,我們去年見過,家兄的邀請,歡迎你到大阪來玩,可是,我們沒能如願迎接到您,真是很可惜。”
方豔卓抽了兩下,才把自己的滑嫩小手從對方緊握中收回,已經有些火氣,“川野先生很喜歡燕京的鬥獸場嗎?我記得美國和東京那邊都有,而且更有規模。”
川野一笑,眼神掃過方總的胸,笑道:“最原始的,是最有魅力的,我們大和的男人崇拜征服,所以,不算規模的這裏,是我的第一個目標,方小姐,我會在這逗留幾天,落腳點在玫瑰酒店,記得過來找我。”
這屁放的,地瓜吃多了吧,去酒店找你,拿方豔卓當什麼了。
我謹記小九所說,多看多聽多想,少表態……
王誠浩這個人,不愧方總厭惡他,真的是很孫子,此刻竟然出來和稀泥。
“川野先生,咱們坐下聊吧,來這就是開心的,我和方總約好了,待會要打一場,她的血皇可是很牛逼的,對了,詹姆斯,我記得你在這邊也有養,這幾天玩過嗎?”
另一個美國朋友,笑著搖搖頭,感覺上,他比川野容易讓人接受。
“低級獸場我沒什麼興趣,就是過來看看,我養的是花豹,其實,如果放出來和方總的血皇藏獒打一場,也占不到什麼便宜,說不定還會被美女的血皇給咬死,索性就不顯擺了。”詹姆斯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王誠浩挑挑眉,似乎對所說很不敢苟同,伸手摟住川野的脖子,“老詹,我和你不一樣,倒是覺得川野大哥很和胃口,女人嘛,就是用來在床上征服的,平時像小野貓一樣張牙舞爪,那是爺心情好慣著。”
大佬們聊天,小傘從不插嘴,偶爾會和我交流個眼神,流露出自己的不滿或者不屑。
王誠浩說話時,小傘把這兩種眼神演繹全了,看的我有些好笑。
方豔卓此人,我敢肯定很不喜歡王誠浩,還是那話,我也不喜歡,啃老算什麼本事,用老爹的五千萬當啟動資金賺三個億,也不算什麼,大學時勤工儉學,我爸給我兩塊錢,我買了一雙手套取工地搬磚,一天掙一百二,我翻了六十倍。
“誒,誒誒,差不多了差不多了,特麼的主持人吃屎的啊,怎麼還不叫停,那鬥牛犬可是我朋友的。”王誠浩指著場地裏咬爛 比特犬的鬥牛喊,吸引了大家的視線。
鬥獸往往都是兩敗俱傷,比特犬被咬慘了,鬥牛也受了傷,被比特犬咬住一邊耳朵,鮮血淋漓,估計一星期都好不了,好了也是半個耳朵。
惡犬隻受有錢人喜愛,老百姓拒而遠之。
半空中,鐵籠裏的主持人終於喊話,穿著像是鐵桶一樣防護服的馴獸員跑出去,用兩根繩索拉走了各自的狗,這場勝負已分。
看席上,幾家興奮幾家愁,方豔卓忽視王誠浩和川野幾人,對我興奮舞動粉白拳頭,“贏了贏了,小山,你可是賺了一百萬,好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