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語倒底是什麼?”紫雨好奇道。
“是蝙蝠。”
司馬鳴自從被發現後,整天躲躲藏藏,更別說找自己的表哥;
“少主,魔教戒備森嚴,我們老是這樣躲藏,遲早會被逮住。”周津明白如今局勢,被抓住的話;就像褲子裏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有個地方,他們找不到,也不敢去找。”司馬鳴有些清秀的麵孔,掩飾不了貴族冷酷氣質。
“少主,這是什麼地方,為何無人把守。”秦茨跟著走進房間。
“逍遙閣。沒有白發邪魔的允許,他們是不敢進出逍遙閣。”說著司馬鳴四處打望著華傑胤的房間。
“最安全的地方永遠是最危險的地方。”周津合上剛剛半出的劍。
“白發邪魔似乎和傳言有些不同。”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神秘感,談足間更像一個風流不羈的浪子。”司馬鳴略帶自嘲道。
“少主見過他?屬下倒覺得他是充滿無奈的儒雅弱書生。”秦茨拿起書桌上有些灰塵的詩詞,房間還未發。
“是不錯,不過…太過於悲傷。”司馬鳴看到情深處,不時覺得心痛。“這個人就是白發邪魔了吧,有人來了。”司馬鳴遲疑了一下,閃入屏風後。
“今天叫各位來,是因為這個。”軒轅坤舉起折疊過的信封。“這是教主的第三個錦囊,請麗娘來念吧。”
“好吧。”麗娘有些為難的拆開信封,特意把火漆給大家看,她知道軒轅坤就是這個意思。“青龍、白虎長老兩位負責把守大門,天蠍、魔蠍兩位長老對付遊天承,我和朱雀長老對付滅絕,莫魁負責濮陽瑞宏幾位的安全,一切……。”麗娘念到此處停了下來。
“怎麼了麗娘?”軒轅坤問道。
“一切聽從軒轅右使的安排。”
“紫雨。”範奎扯著有些幹的聲音。
“怎麼了,範大哥。”紫雨有些睡意朦朧。
“我們離開這兒好不好?管他誰為王誰為寇,我們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開始我們平凡的新生活。”範奎有些興奮的說道,紫雨隻是一陣沉默。
“放不下?舍不得?還是不願意?算了,當我沒說好了。”範奎起身穿起衣衫,冷冷說道。
“範大哥,不是紫雨不願意;等紫雨報了師傅的養育之恩,必定與範大哥追逐天涯。”紫雨驚慌解釋道。
“隨你吧。”漆黑的房間看不清範奎臉上的表情,揚長而去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我要的,沒有得不得。我得不得,誰也別想得到。”紫雨望著被單傷殷紅與白濁混合物冷笑道。
“你們兩個立馬啟程,回去向爹報個平安。”司馬鳴聽完華傑胤的部署,開始對華傑胤這個人感興趣起來。
“少主不跟屬下一起回去嗎。”秦茨對少主的想法開始有些捉摸不透。
“少爺,一見鍾情嗎。”周津追問道。
“周津,看來你是懷戀和黑豹兄弟的日子了。”司馬鳴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道。
“少主,屬下知錯,求少主不要……。”周津意識道少主很認真在說,鎮守邊關的日子可再也不想回去了。
“舅舅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表哥,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必要幫他。”司馬鳴的雙眉堅毅的揚起。
“少主的決定沒人能改變,屬下懇求少主讓屬下留下,保護少主。”秦茨把頭低的很低很低。
“我們從小就是兄弟,你想的我都明白,起來吧。隻要我不踏出逍遙閣,他們也沒時間管我。”司馬鳴言語柔軟起來。
“就屬下是外人,那屬下就做到底吧了。少主,多加小心。昨日我們看到的黑色粉末,少主應該知道是什麼,魔教隨時準備玉石俱焚。”周津帶著醋味說道,語畢拉起秦茨就離開。
“放手,既然你知道少主身臨險境,還置身事外。”秦茨把劍放在周津脖子上。
“若我們不趕在五大門派之前,在這裏拖拖拉拉下去,少主就真的危險了。”周津把劍拍開直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