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範奎支支吾唔說道。
“這樣,麗娘你留在這兒,有什麼風吹草動通知我們。我和範左使回教內安排一下,肯定有內賊。”
“少爺,有沒有覺得魔教今天很奇怪,昨天還安靜得如一潭死水,今天卻如波濤洶湧的海浪。”周津道。
“而且入口處,駐守的守衛是平時的三倍以上。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想要進出魔教……很難。”司馬鳴和周津倆人躲在走廊房梁上竊竊思語。
“少爺,會不會我們被發現了?”周津頓時醒悟過來。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所以在沒找到表哥之前,我們要加倍小心。”司馬明黑白分明的眼眸不停閃動著。
“紫雨……。”範奎欲言又止。
“範大哥,怎麼了?有話要對我說嗎?”紫雨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總讓人忍不住疼惜。
“教……沒事了。這是通行令,隻要有它,就可以在本教暢通無阻。”範奎眼中盡是不舍的憐愛。
“範大哥,你最近怎麼奇奇怪怪的。你是想要敢我走嗎?”眼眶的眼淚霎時滾動起來。
“你別哭啊!我怎麼會舍得你離開呢?隻是……你拿好就對了。”範奎走出門外,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昨晚紫雨偷尋令牌的情景曆曆在目,而走漏消息的事情……。
而華傑胤在冰溶崖的情況,更是糟糕。冰溶崖裏的天氣隻有兩種:下雪和冰雹。更加明確的體現了冰溶崖的危險,無處不在。
“主公,你沒事吧。”華傑胤把尹笑身體內,不明毒物轉移到自己體內,深藍色的液體從尹笑口中吐出。
“我沒事,看看尹笑怎麼樣了?”華傑胤捂住胸口自我調息起來。
“教主,你快看。這……這東西……。”隻見隱牆沾上尹笑吐出的血以後,整堵牆如陽光下的水麵般,波光粼粼,眨眼間消失不見。雙魚慢慢靠近,伸出手去觸摸那堵牆。“啊,疼!怎麼倒黴的,又是我啊。”突然一個黑影如煙花般射出,消失不見。雙魚也摔個仰天大跤。
“那……那是什麼?”天蠍看著剛才的情景目瞪口呆起來。
“你們可以回去了。”華傑胤突然異常的冷靜。
“主公,你可曾記得,你問屬下有關於結界的問題嗎?屬下子以為結界不會被打開,沒想到尹公子的血液竟把結界打開了。”朱雀自嘲的說道。
“朱雀,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也不想知道。沒有人可以阻擋我救尹笑,包括你們。”華傑胤皺著眉頭,眼眸之中露出肅殺之氣。
“主公,你早就知道進入結界能夠救尹公子,對嗎?”玄武終於按耐不住了。
“你們在質問我嗎?”華傑胤平靜的語氣,讓人感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屬下不敢。”玄武意識到自己言語上越舉。
“主公,屬下能明白尹公子的重要性。結界一般是用來封印一些可怕的事物,讓裏麵與外麵的成為兩個迥然不同的世界,所以裏麵的危險是我們想象不到的。”朱雀憂心忡忡的說道,她也知道沒有人能夠左右主公的想法。
“朱雀說的沒錯。主公,我相信本教的天氣情況,也是受結界的影響,冰溶崖的狀況是罪明顯的。”白虎加大說服。
“是群攻還是車輪戰術?我在說一次擋我者殺無赦。”華傑胤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蒙上一層黑色殺氣。
“可是……。”魔蠍剛想說什麼,就被天蠍攔住,眼神示意他不要說。
“那主公一路小心。”看著華傑胤的背影,腳步顯得特別沉重。
“晨旭,你們沒事吧。”濮陽瑞宏一臉擔憂。
“皇兄,我沒事啊。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來教這麼久也不來看我。”濮陽晨旭看到皇兄不由得撒起嬌來。
“沒事就好。今天教內突然加強了守衛,而且巡邏人數也增加了,可能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濮陽瑞宏就像問道腥味的獵犬。
“皇兄,那不關我們的事。好久沒有切磋武藝了,皇兄看招。”濮陽晨旭調皮的揮出一掌。
“啊。”濮陽瑞宏被一掌打倒在地,嘴角流出殷紅的鮮血。
“皇兄,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你怎麼不躲啊!”濮陽晨旭愧疚極了。
“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難道他沒有跟你說嗎?”濮陽瑞宏艱難的笑著。
“誰?華傑胤!王八蛋又瞞著我。”濮陽晨旭把濮陽瑞宏抱緊房間。
“他是不想你傷心難過,他對你真好。”濮陽瑞宏羨慕的看著他。“不用看了,我的手腳筋已經被挑斷了。”
“那……他說的是真的,父皇……他也……。”濮陽晨旭不敢問,害怕知道答案。
“恩,瑞宇叛亂,父皇和母後的鬱鬱而終。悅兒無法接受這些事實,現在已經傻了。”說道這兒淚花從眼角緩落。
此時,濮陽晨旭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緊緊的的擁抱著自己的唯一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