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這幾天怎麼不見曲嶽,已經好幾天沒來彙報情況。”濮陽瑞宇眉頭打著結,怎麼也理不開。
“回皇上,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除,會不會是魔教對上次的襲擊懷恨在心,所以擄走曲嶽啊。”楊虎擔心他的傷,魔教可是高手如雲。
“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現在我們不僅要盯住司馬老賊,還要隨時準備鏟掉魔教。”濮陽瑞宇的眼神如刀光般鋒利。
“皇上,現在我們手上的兵力還不能與司馬家抗衡,如果我們抽兵對付魔教的話,可能回遭雙重夾擊。”楊虎知道司馬老賊不是吃素的人,野心不是一兩天的事。
“恩,你說的也對,所以我們要想辦法奪回兵權。”濮陽瑞宇陷入沉思。
“皇上,我們明著打不過他,要不我們來陰的。”楊虎閃過一絲邪惡的陰笑。
“說來聽聽。”濮陽瑞宏將信將疑的問道。
“司馬老賊經常出入怡香閣,寵信一位教莫魁的姑娘。”楊虎揚起劍眉,輕鬆自如起來,仿佛一切就快在他手中操控。
“那老頭體力還不錯嘛,看不出來。”濮陽瑞宇滿口嘲意。
“皇上,此言差矣!莫魁姑娘是位絕色的歌妓,才華出眾、貌似天仙,她是賣藝不賣身。”楊虎倒是有些欽佩這樣的情操。
“哦,司馬老賊憋得住嗎?”濮陽瑞宇有些好奇,更多的是不信世上有這樣的女人。
“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們可以利用利用這個莫魁……。”楊虎意味深長的笑著。
“嗯……這個辦法也不是完全不可行,交給你去辦吧;”
醫官在消極宮忙出忙外的,匆忙的腳步卻聽不到一絲的聲響,靜得嚇人。
“怎麼回事?都這麼多天,為什麼他的傷口還有膿水,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杜青峰抓住醫官的領口,瞪大的眼睛發出最後的警報。
“回、回……回宮主,他是中毒的現象,不過是什麼毒,小的也不知道。現在隻能銀針封住,不讓毒進入心脈。”醫官嚇得渾身顫抖,額頭豆大的汗珠使勁往下掉落。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杜青峰把醫官摔倒在地,醫官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中毒?沒聽說過黑白無常有用毒的習慣啊!會是什麼毒呢?”杜青峰也頭痛起來。
“宮主,最新情報……華傑胤……已經不再是教主了。”朗威頓了頓,小聲說道,打破這可怕的寂靜。
“華傑胤不是教主?……什麼……你說華傑胤不做教主了,為什麼?”杜青峰聽到後,有些懵了。
“好像他和尹笑要回去了,再也不回來了。”朗威有些害怕宮主接受不了。
“誰……。”說著朝梁上飛去。一掌過去,隻聽見一聲巨響,顯是兩股深厚的內力強硬碰撞。“又是你。”
“杜宮主,我們有見麵了。”原冬笑嘻嘻的雙手抱胸。
“有門不走,難道公子就那麼喜歡躲在梁上嗎?”杜青峰眼神中全是敵意。
“難道杜宮主沒有聽過梁上君子嗎?再說我不是從門進來,難道從房頂進來的嗎?”原冬挑起眉毛挑逗問道。
“既然來了,那麼今天隻有一個人能走出房門。”昏暗的光線照在杜青峰輪廓上,像準備戰鬥的雄獅般,讓人不敢靠近。
“誒!打架,那是痞子才做的事,我跟你做個交易。兩個條件都對你有宜,怎麼樣?杜—宮—主。”原冬坐了下來,他內傷還沒好,現在單挑不是找打嗎?
“不好意思,本宮主不需要。”杜青峰正在氣頭上,怎能聽的進那麼多話呢。
“宮主,先聽聽他怎麼說再坐決定也不遲。”朗威在旁邊勸說起來,對方是實力也不清除,能接宮主一掌的沒有幾個,所以勝的把握也不知道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