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小生唐寅,字伯虎,吳縣人氏,不知這位兄台有何見教。”話說尤介輝本是臉蛋俊俏身材修長,此時一身白色書生服,手執白折扇,麵帶不羈微笑,更顯風流倜儻,恰似玉樹臨風。吳凱威身後有一個美麗性感的女子,此時看著尤介輝,眼中泛起光彩。
“哼,你在訓練室大吵大叫,外邊的人都被你吵擾到了,怎麼不是喧?。你現在,看看你的樣子,是不是胡鬧!”吳凱威還以為尤介輝是故意跟自己作對,再好的忍耐功夫臉上都忍不住現出怒色。
“非也非也。惠子謂莊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此地,然也。子非彼,安知吾音擾之焉。止子一人,何來喧嘩之言。如若然,豈非汝之耳故。”“唐伯虎”拱手道。
“哼,裝神弄鬼,裝聾作啞!既然在這射擊訓練室,不如我們比一下槍法。”吳凱威身後身後一人站出來哼聲道,這人兩頰微陷,有些消瘦。
“不可不可。餘自幼飽讀詩書,習六藝,禮、樂、射、禦、書、數也,未嚐習得槍法,如若是打手槍,則甘之伏地矣。”“唐伯虎”搖搖頭自是不肯,但最後說到打手槍,幾人都笑了。
“你!”這人雖然不怎麼懂得文言文,總是知道“打手槍”的意思,當下有些惱怒,伸手抓向“唐伯虎”。
“唐伯虎”腳下疾步後退,驚呼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小哥怎行那莽夫之作為!且慢!”
聽得“且慢”二字,那人一停,“怎麼,答應了。”
“君子不行殺人之事莽夫之行,若定要比,則比試作畫何如?”“唐伯虎”整了整衣衫從容道。
“畫你個頭!”那人如何忍受這樣的諷刺,搶進幾步一巴掌甩向“唐伯虎”的臉頰,但是手掌卻被一個藍色的圓形小盾擋住了,這是楊若蘭的能量盾。
“黎丙逸,別做的太過分!”白曉婕上前將還未回神的尤介輝拉到身後。
尤介輝大呼一聲,驚慌地看向黎丙逸,道:“這廝怎生得如此凶惡,一言不和便要傷人,朗朗乾坤……”
“好了,坤坤,坤你個頭啊,快回神啦。”楊樂蘭一巴掌拍在尤介輝頭上,白色的書生帽頓時化作光點消失,接著身上的書生長袍也消失了,旁邊的陸時眼中白光收斂。
“啊,啊。楊樂男,你又打我的頭!”尤介輝身子一顫癱倒在地,渾身疲乏,口中怒吼。
“行了,我打得還少麼,大驚小怪,廢話也得看場景,你的戲已經殺青了,下麵看我們白隊出場了。”楊樂蘭道。
“啊,吳~”尤介輝仿佛剛看到吳凱威等人一樣,驚呼出來,不過最後收了聲“隊長,喲,這不是吳隊長麼,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們白隊有心上人了,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其他人驚愕,這小子仿佛剛剛遊魂了一般,不過白曉婕、楊樂蘭、陸時似乎早已有所了解。
“哼!”吳凱威這時也明白剛才尤介輝可能精神出岔子了,不過聽到他的話,臉色一沉,但是沒有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