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燎領到命之後看到了麵前的涼棲梧,竟不知道要怎麼將她帶回去,可這樣的她,毫無疑問,年對於戰越陵天,絕對是九死一生。
不禁就對麵前的女子有些惋惜起來。
“生不逢時,你也不要怨我吧。”
戰燎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後直接抱起了涼棲梧,儲玉跟鐵木塔也覺得十分驚奇,他倆相互對視,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折磨到這處還沒完。
郝連玄好不容易趕到了天蠶族的入口處,可這個種族也是十分守律的,這一到超過的時間點,便關了門。
郝連玄一拳砸在那山壁之上:“真是該死。”
他已經能感受地到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可他隻是個普通人,無法力纜狂瀾。
戰燎一行人原本是順著路要回去的,可恍惚之中似乎發現有人守在那門口,而天蠶族的日子與外頭的時間來說並不是一個等級,若是他們現在回了天蠶族,就相當於郝連玄要等的時間不會太久。
他就會往這裏來了。
戰燎繃著一張臉:“他怎麼會在這處,我們走專用道。”
“是。”
鐵木塔與儲玉齊聲。
儲玉深深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相較於主子連玥,似乎這個男子更讓她一見鍾情。
可現在不是時候,該趕路了。
戰燎一路抱著涼棲梧回了自己的府上,來往無人,正是黑夜。
這個時候也沒有人觀察得到什麼,更加不會有人去討論戰燎的個人事情,看到了也隻是以為那是他看上的女子。
戰燎踢開自己的房門,將涼棲梧放在床上,深深地一歎。
“你先給她換身衣服。鐵木塔,你就去給她熬製碗藥。”
他再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鐵木塔熬了藥送來時候看到儲玉站在一旁,把藥給了她,覺得還是很奇怪:“不是要把她交給公主嗎,為什麼還要如此照顧她?”
儲玉看了一眼這傻乎乎的大塊頭:“你難道不知道主子這是為了能續著她的命嗎,用處大了去了。”
“哦。”鐵木塔嘿嘿一笑,也認真地看著那沉睡的女子。
上回是他受到命令將她放了,那時候的她看起來有些凶,可是現在不說話靜靜地睡著倒是覺得很柔和了。
儲玉很耐心地給涼棲梧喂藥,一邊喂還一邊歎,鐵木塔就覺得今天儲玉也很奇怪。
“似乎你今天有什麼心事?”
“沒有,”儲玉回答,但失望還是有的,她摸出那枚血玉鴛鴦,放在涼棲梧懷裏,“剛剛門口的那位公子你可瞧見?”
鐵木塔點點頭。
“他就是那個郝連玄,想要來救涼棲梧的,這枚玉鴛鴦,他的腰間似乎也有一個,看來用情至深,也難怪會來到此處了。”
“那你這是在感歎什麼。”
儲玉搖了搖頭:“原本我是因為那位大人的命令才跟涼棲梧交手的,那時候的她簡直是十分生動的,雖說表情是冷冰冰的也挺令人討厭,方才我為她換衣服,她身上傷痕依稀可見,我是女子,自然知道這些傷痕是無法愈合的了,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同情她了。”
鐵木塔沉默了很久,最後也還是沒有說話,畢竟涼棲梧已經是計劃之中的棋子,她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
“副族也不是沒有心的,他或許覺得她也十分可憐。”
這也就是十分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隻是涼棲梧一直在睡著,也不知道與自己原本敵對的人竟然也如此為自己惋惜,賭上臉皮,她肯定羞愧死了。
為了事情的進一步發展,涼棲梧沒能受照顧多久,但還是比最開始好多了。
為了避嫌,戰燎還是送到一處地方,秘密地同戰越陵天的手下見了麵。
帶頭的人便是流螢。
看著輦裏的涼棲梧,流螢覺得十分詫異,上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可還是十分生龍活虎的,尤其懷疑有調包的嫌疑。
可她進行了再次確認之後,這真的是涼棲梧。
按照戰越陵天的指示,流螢將涼棲梧送去了火重牢。
這個地方真不是蓋的。
流螢賄賂了看守火重牢的人,附在他的耳邊低語,順帶亮出了戰越陵天的信物,這人才打開結界。
結界一打開,那裏頭的悶熱就一股腦地湧了出來,震得流螢有些吃力。
雖然她知道火重牢的可怕,但也沒想到親身體驗的時候竟會有這麼可怕。
“這是公主要求‘特殊對待’的人,可千萬不能讓她死了。”流螢警告看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