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眼就能看出郝連玄的反常,今日似乎有些暴怒。
“你快告訴我天蠶族究竟在何處!”
鳳玉焯也是一臉的不想屈服:“既然有求於人就要拿出一副誠懇的態度來,一進門就要直接動手,想要幾個意思?”
“我隻問你這麼一句,你隻需要回答我這句便好了,這般無理糾纏是想要回答的意思嗎?”
“哼!”鳳玉焯轉過頭去,毫無疑問,他也是有些私心的。
郝連玄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般,這時候不管用什麼話去勸停手似乎也不會停下來的。
“我說你們,鬆手!”
雪鬱代終於看不下去了,聞聲的兩人看了都是看了他一眼,最後鳳玉焯鬆了手,郝連玄這才緊跟著鬆了手。
雪鬱代走到他們倆中間,因為剛剛的事情,他也有些心情不好:“玄,這樣說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先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心中還是悶著一股怒火,所以在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在場的兩人都能感受得到麵前這人的隱忍。
“她給我留話說去一趟庭中,直到不久前隻有一尾紙蝴蝶回來給我留了話,說她遇上被天蠶族的人了,並且給帶了去。”
“這件事又與我何幹?”
雪鬱代很驚訝鳳玉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郝連玄更是直接抓住了他,似乎要將他揉碎一般。
但是雪鬱代既然在旁邊,郝連玄縱使再多不快,也是將鳳玉焯給放了下來。
“嗬,是不管你的事,這幾日沒日沒夜地為尋找鳳禰的晶棺而煩惱的是她,我真不明白同樣身為巫族的人的你到底是個怎樣的感受,放著大事不去做而在這裏悠閑。”
他又一次抓住鳳玉焯的衣領子,眼神似要噴出怒火:“而你,同卡西裏聯手將她關在那峽穀之中,竟然也沒有要將她放出來的意思,你除了會叫那個緋知的人給她送東西,你還會什麼!”
說出最後一句話,郝連玄將鳳玉焯重重一放,鳳玉焯也沒有站穩身子,一下跌落在地方,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一起來之後就給郝連玄打過去一拳,那拳剛好落在他的嘴臉處,此刻郝連玄嘴角已經滲出血來。
郝連玄擦了擦那血,慘淡一笑:“好人與壞人,全都讓你做了,嗬”
鳳玉焯狠的一甩衣袖:“這些胡話也隻有你編得出口。”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鳳禰晶棺被搶,什麼緋知?它不是好好的留在玄冰洞嗎,這件事卡西裏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卡西裏來過脈岐山,照理說這件事是如此地大,他理應同自己說,而卡西裏卻一字未提。
而把涼棲梧關在峽穀的事情確實是他同卡西裏聯手的,可他明明就有跟卡西裏說過兩天後裏把她放出來。
“什麼緋知的事情我不知道,把涼棲梧關在峽穀的事情卡西裏也有說過就兩日,雖然後麵我不知道他是忘了還是什麼,但你們出了那個峽穀才是我幫你們打開的!”
這話一出,郝連玄跟鳳玉焯自己都愣住了。
他竟然說了那個時候是他給郝連玄他們打開了結界的。
郝連玄對於後來這段鳳玉焯自己說出來的話感到十分震驚,難怪那天突然就可以出來了,原來是鳳玉焯幫的忙。
而他們兩人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都不知道雙方彼此在說些什麼!
鳳玉焯正了正表情,十分艱難地說了一句話:“這中間有事情,你進來。”
郝連玄也深有同感,尾隨著他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