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位大人怎麼說?”戰燎收下畫軸放在桌子上,在他麵前站著的是一個非天蠶族族人之人。
“副族何不打開了畫軸看看呢?”
“噢?是嗎?”
戰燎拿起被他放著的畫軸,在麵前攤開。
上麵畫的是一名女子,折了一株杏花枝盈盈笑著看向自己。
這是?戰燎不禁覺著有些眼熟。
這不就是涼棲梧嗎?!
戰燎有幸見過涼棲梧一麵,隻是見到的她不常笑,都是一身白衣,也比較素淨。
而畫裏的女子非但看起來有些溫婉,這氣質似乎不太像她。
戰燎的疑問已經寫在臉上了,傳話人笑著同他解釋。
“這名女子的名字,就叫做王映。”
王映麼,果真不是她。
隻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嗎?
“這名女子,就是你們天蠶的新主子的舊愛。”
戰燎不禁驚訝不已,竟然是連玥的舊愛,但凡能稱之為舊愛的,莫非是,那人已經?
“是的,她已經死了,所以我家大人就讓我拿來這卷軸,希望副族能好好理解其中的妙處,成就一番大事。”
這王映跟涼棲梧如此的相像,莫非這連玥在南離大陸屢屢逗留就是為了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就有好事可看了。
就因為這樣,戰燎想出了一條計策,根本就不用他動手,而是利用其中的一個人,就算是後果也是不用自己承擔,而那個人,定會是到最後也會覺得她自己的做法為什麼錯,而不是想到別人的身上。
而這件事,既可以滿足了自己的意願,又能交待給那位大人的任務目標,這兩全其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戰燎想著這件事情已經能順利地進行了,心情也就十分地舒暢。
他倒是要看一場好戲,一場坐收漁翁之利的好戲。
隻是,那位大人想要在涼棲梧身上找什麼東西呢?越是不說,他就越是感興趣。
彼時儲玉剛剛進了戰燎府上,她一過來就直接到戰燎那邊去,遣退了那些隨從,這才慢條斯理地彙報起來。
語畢,儲玉就要退下去,戰燎叫住了她。
“副族還有何事?”
“外麵那些流言蜚語,你還是不要去介意了,你的身份我承認。”
“是,儲玉心領。”
這幾天她都有些焦躁,所以也不想多說什麼,至於外麵的流言蜚語,無非就是她儲玉以色勾戰燎,是戰燎的閨中人,所以才能跟在戰燎旁邊。
可誰能知道,她能被戰燎選上,就隻是因為她的狠決,她的能力?而她,也是隻有戰燎承認了她是他堂妹的身份。
鏡頭又回到涼棲梧身上,最近眼皮常常是猛烈的跳動,這讓她的感覺很是不好,看著鳳念同白鶴童子在不遠處玩耍,她雖然還是看著他們挺為他們開心,可鳳禰晶棺丟失一事卻從未使得她寬心。
“我這幾日的感覺總是不太好,你說是不是我太緊張了?”
郝連玄握住她的手:“或許是的,你該走走散散心了。”
“散心?我都不知道有沒有這等閑情雅致。”
“你想在有鳳山待多久,以後也會一直是嗎?”郝連玄問了涼棲梧從沒想到過的問題,涼棲梧聽完就是一愣。
她想了很久這才回答:“以前從未想過,原以為我會在這裏終我一生,可現在就又不一樣了。”
郝連玄半笑半挑眉地看著涼棲梧,似乎在等什麼答案。
“這麼說,現在又有何不一樣?”
“那是,那是因為有你們了啊”涼棲梧略有嬌羞地低下頭。
十足的小女人。
彼時二人相擁著看向遠處的鳳念,這也真真是個十分融洽的場景。
“我想你陪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涼棲梧感受到郝連玄說出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了,疑惑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