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嚐試了很多辦法,可終究出不去這奇怪的結界但凡富有巫力的東西一碰到那壁,就會給化掉。
涼棲梧想了很久直至抓狂也未能清楚明白這結界所運用的原理來。
但她肯肯定的是,這東西原本就是為了困住巫族人而設的。
這東西就在有鳳山的一處峽穀,這怎麼能讓涼棲梧不生氣呢?就好比,在你管轄的範圍,有條小怪物拉了泡尿,那你肯定就是會很生氣的了。
最終各種辦法無果,涼棲梧隻能多剩剩力氣用於琢磨之上。
在這地方,竟不知白天黑夜,也不知時間過得長短。
隻有那唯一的一個端莊的姑娘每到涼棲梧餓的時候會端著東西過來。
涼棲梧便會問那姑娘這外麵已經是怎樣了。
那姑娘倒也是不含糊,隻回答著那麼幾句話:
“外麵已經是白天了。”
“外麵已經是星辰滿天了。”
所有的話中均是帶了個“已經”,涼棲梧沒法判斷,隻是這姑娘倒是十分懂得涼棲梧這餓或不餓的時辰,總是來得很準時。
她也有著要從這姑娘身上下手,這姑娘倒也是警惕。
“我夠不著,手不能伸到外麵去,還請你把它端進來。”涼棲梧為了使她寬心,還特意坐得遠遠的。
那姑娘微微一笑:“不會擱在外頭,不過我是不能進去的,隻能給你放在這兒。”
說著就透過那虛無放到了那結界裏頭。
涼棲梧瞬間驚了驚。
這姑娘怎麼能輕易地用手透過來了呢?
待她走後涼棲梧過去戳了戳那結界壁,仍是堅固無比。
“真是奇怪。”涼棲梧一邊疑惑著一邊也隻得把那吃食端回來放在小舍旁的木桌子上。
鬧脾氣可以,可不能餓壞了肚子。
況且,她還要想著要怎麼出去呢。
那姑娘估計也是為了照顧她所以才讓她一直等著涼棲梧的命令然後出現的吧,這時候涼棲梧覺得十分乏悶,那姑娘便在涼棲梧的叫喚下出現了。
“可有說你不能陪我聊天?”
她愣了愣就搖頭:“沒說。”
“那好,”涼棲梧終於有些動容,畢竟這處真的太悶了,“那就來陪我說說話,那就這樣吧,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你呢,你是何人?”
“我不是人。”
“啊?”l
涼棲梧傻眼時候那姑娘就又開了口:“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是個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的人。”
“是這樣,”涼棲梧鬆了一口氣,“那這話怎麼說?”
“我是鳳大人捏出來的一個蛹,注入點命令罷了。”
“蛹?”涼棲梧再次疑惑,“你說你是他造出來的,可為何你可以輕易地透過這結界來?不瞞你說,我倒是真真切切明白了這結界其實是壓製巫族人的,所謂的巫術在它麵前都是花把戲,沒什麼作用。”
那姑娘擋住嘴“撲哧”一笑:“大人真是會用詞語。雖說我隻是有些意識,但不具備想法,隻是為了遵守命令而存在。”
“那你可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緋知。”
“緋知,好特別的名字,有什麼特別的含義麼?”
非知搖了搖頭,可能她也不知道,而且她也說了,她的存在隻是為了遵守命令。
那麼,意思是不是說,外麵的人能夠進來,而裏麵的人出不去呢?那麼這樣的話,是不是靈兒跟白鶴童子也可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