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管,”戰越綾天抱著手頭就撇到一邊去,“你這是偏心,還想著要對我好些讓我忘記剛才的不愉快。”
“可你要想想,你是公主,這樣做總是不對的啊,外人對你的看法,是很重要的。”
看到戰燎很是認真的樣子,戰越綾天真的仔細地考慮了下:“你說得很對啊。”
“那就是了。”戰燎一臉溫柔。
“唉,”戰越綾天搖了搖頭,“若是他有你這三分之一就好了。”
戰燎又是一笑。
“公主想不想要出去走走?這些日子也是很久沒有活動活動了吧。”
“哎呀,”戰越綾天又不開心了,“說了幾次了,為何要這麼見外,我們是兄妹,兄妹啊,燎哥哥你就別再叫我公主了,別人這麼叫是好,你這麼叫我就覺得尤其別扭了。”
“這怎麼一樣,若是給別人聽了去就不好了,還是尊卑有別。”
戰越綾天不知道,戰燎在說出後半句的時候話語裏有些不一樣,但是也沒有多大的注意,全當是沒有理會過一般,很是開心地轉身出屋了,說是要去找點東西。
流螢依舊是在屋裏站著,等戰越綾天出去,她跟在身後,經過戰燎旁邊時,盯了他一眼。
“副族,請注意分寸。”
說完就跟著戰越綾天走了。
戰燎轉身出門,微笑著看著她們的背影,眼裏卻是沒人能看得到的狠決。
沒錯,確實是狠決。
戰燎的父親是戰越甫的二弟,不得不說戰燎也是很出色的,年紀輕輕就是副族。
相較於戰越綾天不同的就是戰燎更為成熟,更為懂得手段。
尤其是這種偽裝。
微笑,有時候更危險,這就是戰燎給人的感覺。
元府。
涼棲梧臉色就沒有那麼好了,頗有大雨來之前的寧靜。
同樣的臉色不好的還有另一個人,此刻也就在這同一個屋子裏。那便是郝連玄。
“你說,這件事要不要跟元小姐說,就算說了,她會信嗎,這天方夜譚的東西。”
郝連玄比較讚同她的這個想法:“確實,對於普通民眾來說,巫術,還是個不能好好解釋的東西,神化魔化均是一種以訛傳訛罷了。”
“唉,”涼棲梧一撐下巴,“那完了,這話我沒法不說,沒法憋著啊。”
“那便裝作忘了吧。”
“”涼棲梧白了他一眼。
怎麼可能忘了,大變活人也沒有那麼快速。
“我覺得,元老爺好像有些奇怪。”涼棲梧突然開口。
“他似乎不是很驚訝的樣子,我也不是沒有說沒試探過他。他的態度,真的,太奇怪了。”
“奇怪到他就是我們想的那樣。”
“或許,那就是事實呢。”郝連玄一下子點到了事情的關鍵。
涼棲梧:“那該如何?”
郝連玄高深莫測一笑:“凡事都是要靠一個辦法。”
“那你說說,到底是何辦法。”涼棲梧來了興致。
“你過來。”
涼棲梧湊近以後,郝連玄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涼棲梧十分嚴肅地點點頭,再一看他,給他一個大拇指。
“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