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人是無論怎麼跑也不會跑出郝連玄的視線範圍的,要說也隻能說是不應該就在牆邊聽著他說話。
那人也不慌張,就是跑得急迫了些,雖說是急迫,但也並未使了輕功甩開郝連玄。
看著背影,倒有幾分想認識之人。郝連玄如是想。
一切都在他一把拉住來人之後得到了證實。
那人被郝連玄這麼一扯,猛地就沒有預備地轉身,長發間明顯的看出她的驚訝,那裙擺揚了揚就又回歸平靜,相顧無言。
些許片刻之後,郝連玄有些沉聲。
“怎麼是你。”
她一下掙脫開了郝連玄,還有小任性的模樣,那精致的小臉上很是憤憤:“怎麼,就不能是我,很意外?”
就是瓏兒無疑了,此般也是火紅的一身站在郝連玄麵前,除去她的那直來直往的性格,戶籍還會是個小鳥依人的模樣。隻是在這件事上,明明也是已經抓到了她,也是她有錯在先卻還是要理直氣壯。
這樣的性格讓郝連玄有些不悅,看向瓏兒的時候也是不帶有感情的。
瓏兒很是不屑地把頭轉過一邊去,說出的話自然還是不像是意識到是自己錯的樣子。
“你也是知道我是站在門外不久的,既然知道,那又何來的偷聽之說?”
郝連玄看向瓏兒的目光就更冷了,自打遇見她以來,她要做什麼事情他也就沒管過去,現在看來,是不是自己的不聞不問給了她這般膽量那就無從可知了。
他一把抓住瓏兒的手腕,舉著到她麵前。瓏兒什麼時候有遇到他這般對待,而且下手還是這般狠心,疼得她冷汗都要出來了,皺巴著眉頭咬唇。
“疼”
“哼。”郝連玄便又是一甩,這種用狠的事,對待女人他還是有些不忍,即使麵前的女子並不是讓他很喜歡。
瓏兒揉了揉手腕,很是不甘心地看著郝連玄:“你就是這樣,而我隻不過是聽了其間一兩句你就要這般對我。”
“知道涼棲梧於你來說也不是一般的地位,但這麼對待我是不是有些過分?”
郝連玄皺眉:“我隻是就事論事。”
“哼,”瓏兒輕哼出不屑的樣子來,仿佛早就看出來了郝連玄心裏邊的猶豫,“別拿這些話來做借口,他們信,我還會信麼。若不是能親眼所見,他們又怎的知道實際上是這樣的呢。”
郝連玄竟被瓏兒這番話給噎得好久,事實是有,隻是現在被瓏兒這麼說出來,就是不太想要去承認罷了。
“是也好,不是也罷,你若問心無愧,為何要跑?”郝連玄突然記起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探向瓏兒的時候多了幾分鷹捕捉獵物的精明來,幽深的眸子裏是無邊盡的漩渦。
瓏兒這時候總算是有了些酸溜溜的意味來,很是吃味地勉強笑笑:“這個麼,大抵是我是喜歡你的罷,所以還是不願意聽到你說出你對涼棲梧如此上心的話來的。”
她之所以對涼棲梧一開始不抱有喜歡就是這樣的吧,但是這麼一相處下來,涼棲梧其實除了被郝連玄這般看重之外沒什麼不好,總之相處的時候,也會一起吃酒一切切磋。
但凡是有能一切喝酒一起切磋都還算是不討厭的吧,可是為什麼當他說出她的名字時候,這一瞬間起就開始討厭到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