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要麵子的陳述:“我也是日理萬機的主,有些怠慢了你也是常有的事,這些你還是不要見諒的好。”
一堆屁話!涼棲梧在心裏給自己狠狠擰了一擰,她還真是撒謊撒的麵不改色啊。
“是了。”郝連玄很捧場地讚同了涼棲梧的話,看得涼棲梧久待也不是,繼續扯下去就怕戳穿底去了,也就幹嗬嗬應和著。
“啊,對了。”她突然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要知道雖然雪鬱代是被巫術所傷,但我也不是什麼都會的,巧不巧,他的這症狀我還是不會治療的,”涼棲梧很認真地想了想,“或許你是不知道,其實這事還是鳳玉焯鳳尊者委托我的事,也很巧,他是個醫術很精湛的人。”
涼棲梧沒有看著郝連玄,但郝連玄的臉色確實黑了黑。
不在於什麼,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姓“鳳”的人還在了,而這姓鳳的又是怎麼一回事。其實他最在意的還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這單單的一個字便又讓他想起了那一抹決然紅豔的身影,偶的回頭衝他一笑,額間花開得很是燦爛。
“隻要找到他那麼雪”
涼棲梧一回過神這才發現郝連玄的表情簡直是陰沉得可以,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這一下子全哽在喉嚨間再也說不出來。不說剛剛涼棲梧說的話他有沒有聽進去了,光光是他現在的這一副表情,簡直就是陰晴不定。
她這是說錯什麼話了?涼棲梧有些錯愕,還仔細地回過頭去仔細想了想自己說過的話,這麼一來也還是沒發現自己有什麼地方說錯了的啊。
想著涼棲梧就伸出手在郝連玄麵前招了招手,試圖去詢問郝連玄是不是自己說了什麼不對的話,這不去問他還好,這一動作,郝連玄就毫無預兆地抓住了她的手,略有隱忍地看著她,那雙眼裏明顯的有幾分怒意。
“方才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人。”
他緊緊盯住涼棲梧,手上的力道也加了些許,握得涼棲梧的手腕處有些生疼,她有些呲牙地一把甩開,卻發現郝連玄握地實在是太緊了,這一下子沒掙脫開就算了,反倒是更疼了,指尖關節處明顯白了白。
這下便是涼棲梧生氣了。
“放開!”
她有些極力的忍住怒火,這郝連玄又不知在發了什麼瘋,竟然如此反常,弄得她的手腕疼極了。
“你這是發了什麼瘋麼,剛剛我確實是說了那姓鳳的尊者會”
一說到這涼棲梧便戛然而止,她的表情此刻對於郝連玄來說就是巨大無比的錯愕以及,呆愣。
是啊,她剛剛好像確實是說了什麼的。
她突然看向郝連玄,一副難以捉摸的樣子。
“你在意的,是他也姓鳳麼。”
郝連玄鬆開,她的手就這麼垂下來,手腕處明顯的是剛剛郝連玄有些使用了力氣所致。他現今看著涼棲梧,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以及剛剛涼棲梧對自己所說的那句話。
他在意的就是那個“鳳”字麼
“對不起。”這話是他對她說的。
涼棲梧竟然笑了,在此時竟然也不算是帶著什麼表情的笑,總之還是有些勉強有些別扭。手腕處那還是微疼的感覺此刻還是在提醒著自己什麼,但最終她也還是沒有什麼,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二人又回歸無盡的平靜。
原本有緩和了的二人關係,好像這時候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