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大結局(1 / 3)

第45章:大結局

第45章:大結局

“你不給我難堪我怎麼會給你難堪?”

“你……”司徒軒顯然又被氣到。

“好了!你也出氣了,說吧,什麼時候放我?”柳青青言歸正傳。

“那麼著急出去做什麼?”司徒軒反問。

“廢話!要麼你來這裏住著試試?”

“嗬嗬……要是給你換一個舒服的地方住呢?”司徒軒口氣一變盯著她眼睛問道。

柳青青馬上將視線移開:“皇上不要逗笑。”

“回答我。”司徒軒步步緊逼。

“那我也不會留下。”

“好!等香妃順利產下龍子後我就放你。”司徒軒說完就轉身準備離去。

“你知道我沒有給她放毒的。”柳青青對著她的背影說道。

“那又如何?”說完就離開了這陰暗潮濕的地牢。

柳青青生氣的直跺腳,卻由於生氣突然感覺胃裏一陣翻滾,忍不住俯下身子一陣幹嘔。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司雪衣一副誰攔我殺的表情直接奔向皇上的禦書房,嚇得兩旁守衛的士兵紛紛退讓。

他就這樣大刺刺的站在皇上的禦書房對他質問。

司徒軒低頭看奏折,並不理會他。

三公公卻已經慌了手腳,聲音很大卻沒有一點威力的喊道:“大膽!竟敢硬闖禦書房?活膩歪了你?”

在司雪衣眼睛裏,他壓根兒就看都不值得被他看上一眼,所有完全就沒有理會他。司雪衣的眼睛直直的逼視著司徒軒:“你知道,你拿她的時候我不動手是因為我在等你主動!不想你難堪!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嗎?我就過分怎麼了?”司徒軒終於抬起了頭。

“她沒有犯罪!你卻將她關到那種地方是什麼意思?”司雪衣厲聲質問。

“她以下犯上事小,但是香妃和龍子的安全事大。”

“她是在救她們!就算……”司雪衣沒有說下去。

“就算什麼?”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司徒軒質問。

“沒什麼。”司雪衣不想說,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說。”司徒軒不依不饒道。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我可說了。”

司徒軒瞪著他,反正說不說都不會有好結果,索性將實情說給他也好:“就算孩子有什麼事兒的話也不關柳青青的事!她已經盡力了。”

“此話怎講?”

“本來香妃中毒太深又壞了龍種,龍子本身就病不一定健康。在柳青青幫她求藥回來的時候就知道,所有那時候是兩碗藥。香妃先喝下去的那碗是解毒的,而另一碗是打胎的藥。柳青青當時不忍心,將那碗藥打碎了,隨意你們就誤會她是想要還香妃……”司雪衣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她為什麼不解釋?還要你來說這些?”司徒軒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他已經相信了,卻要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吧!

“解釋?解釋什麼?想陷害她的人會聽她的解釋嗎?”

“你是說香妃想要陷害她?”司徒軒眼睛一睜,惡狠狠質問道。他不相信香妃是那樣的。絕對不相信,試想,香妃一直以來都是在為別人著想,從來把自己放在最後一位,如此一個人又怎麼會去陷害別人呢?

“我是說!想陷害她的人是你。”

“你……大膽!不要認為你是我皇叔就可以為所欲為以下犯上。”

這時候三公公顫顫巍巍的進來,看到皇上正在怒頭上,就悄悄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皇上看了他一眼,怒道:“誰讓你進來的?”他身為一國之君,被自己的臣子質問,自然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三公公低聲說道:“奴才有事情稟報。”

司雪衣仿佛預感到了什麼似的,問道:“是不是和柳青青有關?”

三公公沮喪的點頭。

司徒軒大喝一聲:“快說。”

三公公哆哆嗦嗦道:“她……她在大牢裏暈倒了。”

司雪衣瘋了:“我告訴你!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司雪衣說完就衝出了禦書房,然後直接奔向大牢。

三公公氣得聲音發顫:“太大膽了!太無禮了!簡直太大逆不道了!太……”

“滾。”司徒軒怒喝一聲,抓起硯台丟向了他。三公公捂著流血的額頭退了出去。

如果柳青青又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司徒軒又何嚐不痛?!

“太好了!簡直太好了。”司雪衣像是一個孩童般在房間裏跑來跑去,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跑了一圈兒之後回來拉著禦醫的手問道:“是真的嗎?沒有診錯?”

柳青青瞪他一眼:“你是不是盼著診斷錯呢?”說道這裏又一聲接一聲的幹嘔起來,伺候在一旁的宮女馬上拿了痰盂過來接。卻隻是幹嘔,什麼都沒有能夠吐出來。

禦醫站起身,老生做這一行這麼多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當然不會錯!而且……這就是證據!他指著正在嘔吐的痛苦不堪的柳青青說道。

司雪衣看著柳青青因為嘔吐而蒼白的如同一張紙片兒的小臉兒,說道:“禦醫……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幫她?看她的樣子真的很難受埃”

柳青青趁著不吐的瞬間,抬頭有氣無力的白他一眼:“有辦法,不要這孩子了就不吐了。”

“那可不行。”司雪衣將她的話當真,馬上衝口而出道。他可不能不要這個寶貝,好不然才得來的,多不容易啊!

禦醫笑道:“微臣這就給王妃開點兒藥去!吃下去定會舒服一些。”

柳青青此時已經氣若遊絲,但還是堅持阻止他:“不必了!是藥三分毒!我也懂一些醫術,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還在娘胎裏麵就要忍受毒氣的侵蝕……”

“這……”禦醫猶豫不決的抬頭看著司雪衣,他在等待著他給他一些提示。

司雪衣心疼的看著柳青青:“青青……可是這樣你太難受了,咱們兒子肯定像他的父親一樣強壯,所有不會介意這一點點的毒藥。況且她的母親對她是如此的愛護,早已經在他吸收之前就將那毒藥搶光吸收了,你說是不?”司雪衣極盡所能的胡編亂造著。

柳青青被他的歪理給說的哭笑不得。

宮女也在一邊心疼的說道:“夫人,要是你再堅持下去的話,你的身體就撐不住了,你自己營養都跟不上,孩子在您的肚子裏肯定要不會吃得飽,那比一點點毒藥更是來的凶猛……”

她這樣一說,柳青青本來就蒼白的小臉更加蒼白了:“那怎麼辦呢?”

司雪衣趁機道:“不如你就吃上一貼止吐的藥,隻吃一副藥,好了咱就不吃了,你看怎麼樣?”他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哄著柳青青。

柳青青又被一陣欲吐的感覺折磨的筋疲力盡,隻得妥協道:“那好吧!說好了,隻吃一副藥。”

“快去熬藥快去。”司雪衣高興又著急的吩咐著宮女。

宮女小聲說到:“王爺,好沒有開藥呢。”

禦醫在旁邊已經拿起桌子上的筆幾筆寫下了藥方遞給了那宮女,笑嘻嘻道:“快去吧。”月亮是那樣的圓,那樣的亮,它通過門窗的每一個縫隙偷窺者裏麵人們的幸脯像極了一個調皮的小孩子。

柳青青依偎在司雪衣的懷裏,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像是一個玩累了的娃娃般。

他們已經決定了明天,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所以今天是他們在這裏的最後一個夜晚。也是最後一個不太尋常的夜晚。

司雪衣無心睡眠。靜靜的守護者他的天使和小天使。

不知道明天將會怎麼樣?

夜越來越沉了。月亮可能也困了,悄悄的隱去了它的華光。

此時另一個人也是無心睡眠。那個人自然就是司徒軒。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裏七上八下的,被撕扯的血淋淋的,可是偏偏,他又不能表現出來。他躺下起來再躺下。

三公公一直守在他的旁邊。看到他這樣的反複,以往,他隻是會察言觀色遞上去皇上需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多上一句嘴。可是今天……他忍不住走上去說出來自己想說的話。

“皇上,恕奴才大膽,奴才認為皇上是萬萬人之上的天子,皇上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根本無需受這等相思之苦……”

“大膽。”司徒軒的怒氣此時正沒有地方發泄,正好衝他而來了。

三公公馬上趴伏在地上:“皇上……奴才跟了您那麼多年,別人看不出奴才還能看不出嗎?皇上明明是在受那相思之苦的煎熬……”

司徒軒歎了一口氣,本來以為他是誤打誤撞,沒有想到自己的心事他看的了然。索性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說道:“那你說朕該怎麼辦?”

“皇上,奴才以為,皇上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就能夠得到,何況是個人。”

司徒軒看他:“那心呢?”

“皇上聽奴才說完。”

“說下去……”

“可是現在那人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所有即使她帶著心來……也是汙了皇上的清名,所有奴才認為,不妨另譬一條蹊徑……”

“什麼蹊徑?”

“皇上得不到的東西自然沒有人能夠得到,索性。”

“大膽奴才!竟然口出狂言。”司徒軒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但是他的心竟然被攪起了更大的漣漪。久久的不能平靜。

突然一個身影從窗子外一躍而入,揮刀上前刺向柳青青的胸口。

這一切雖然說不是在意料之中,但是也沒有完全出乎司雪衣的意料之外。皇上的身邊有那麼多的讒言之臣,加上司徒軒本身對柳青青的念念不忘以及對自己的嫉妒,自然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足以為怪。

司雪衣一個翻身將柳青青穩穩妥妥的從自己身上翻到床榻裏側,輕輕將她放開的同時,劍已經出鞘並且迅速向著對方的咽喉而去,快到讓人完全看不清他是怎麼做到的。

劍尖在對方的咽喉處停祝

黑衣刺客的刀在柳青青肚腹外半尺處指著,兒司雪衣的劍卻在黑衣人的咽喉旁邊一寸處停留。

兩個人奇怪的僵持著。

屋子裏異常的安靜,完全不似正在經曆著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

隻有柳青青翻了一個身,一手抱住了枕頭,口中發出“不要離開我”的低語。

司雪衣背對著她,聽到她的囈語,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聲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為了她,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他的聲音涼涼的,像是警告,卻更像是宣誓。

司雪衣的劍迅速回了劍鞘。他不愛殺人,除非非殺不可。

“你走吧。”低沉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男性魅力。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黑衣人問道,口氣裏明顯的感到屈辱。

“我殺了你,誰回去複命?”司雪衣反問,然後轉身不再理會他。

黑衣人轉身向著門口走去,在走到門口的地方卻突然雙上將刀舉起,對準了自己的胸膛。

司雪衣本來是要吩咐下人關門的,卻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她不知道剛剛在她睡著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是最最可怕的。在這樣的皇宮裏,張開嘴巴等了一會兒卻隻能無奈搖頭:“何苦呢?”

柳青青終於醒了過來,看著地上的人,瞪大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司雪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是害怕死人,也不是害怕人死,她是害怕未知的食物,害怕一切的未知‖連一個安穩覺都不能夠得到。

司雪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沒事兒的!剛剛有刺客,不過他已經自殺了。”

柳青青看著司雪衣,看看他的眼睛,是那樣的真誠,跟自己麵對的任何一次的司雪衣的眼神兒都一樣的。可是事情呢?刺客……既然是刺客就是來刺殺他們的,可是刺客為什麼要自殺呢?如果是司雪衣殺死他的,可是司雪衣為什麼要騙自己說是他自殺?為什麼他的身上不是司雪衣的劍呢?

這就是皇宮。讓人沒有安全感,讓人與人隻見完全完全的失去信任的地方。

柳青青突然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口渴,特別特別渴:“雪衣,我們離開這吧。”

司雪衣看著她的樣子說不出的心疼,為什麼來了這裏連自己都變得陌生了呢?青青也變得那樣的陌生?所以要離開這裏,必須一定馬上離開!

他重重的點頭。迅速收拾了行李。拉著柳青青的手趁著夜色就要出城。

城門口,剛剛換班的守衛倒是精神抖擻,看到司雪衣遠遠過來,打招呼道:“參見王爺。不知道王爺這一大早的帶著王妃急匆匆的出城是所為何事?”

司雪衣道:“大膽!我攝政王的事情也是你一個小小的守衛可以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