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張家。
張曉提前下車,蕭正將車子開去車庫。
剛掏出鑰匙,門就開了。
富態的張父出現在門後。
“爸!”
“曉曉,想死我了。這麼長時間不回來,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張父淚眼汪汪,當真是一副思女心切的慈父模樣。
“少來了。你想我來,隻不過是想來分散我媽的炮火。讓我來當炮灰而已。別以為我不知道。”
“哈哈哈!我就說你這樣騙不過我姐。”能將正兒八經的校服穿出嬉皮士味道的人,也隻有她的寶貝弟弟了。
“又這樣穿,怎麼?幾天不見,敢在老佛爺麵前造次了?。”
“別把我和你們作比較。我才不怕老佛爺。”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是整理起衣服來。
“少來。你也就現在嘚瑟,有本事在老佛爺麵前強一個試試。”
“我那是尊老。我說,你們這兩座大山要在門口堵多久?我姐夫都站外麵半天了。”
“爸,小劼。”
“蕭正啊!快,快進來。臭小子,不早說。”往裏走時,張父一巴掌呼上張劼的後腦。
四人在沙發上坐下。
張家父子三口在麵對和柳老佛爺氣場相似的蕭正,真心有點拘謹。
“姐,我有事情你幫個幫。姐夫,借你老婆用下哈。”
蕭正點了點頭。
張父瞪著眼,氣鼓鼓的看著丟下他一個人麵對蕭正的無良子女。孩子氣的行為惹來張劼的一個鬼臉。
“蕭正,喝茶。”張父推了推杯子,下麵,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樓上,張劼的房間裏。張曉坐在椅子上,道:
“說,又闖什麼禍了。”對於這個小自己十二歲的弟弟,張曉非常寵溺。
“拜托!別把我當小屁孩來教訓。我要跟你討論的,是非常嚴肅的問題。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
“喲嗬!是關係到我一生的幸福還是關係到你一個月的零花錢啊?還敢跟我翻白眼?扣你半個月零花錢。”
“扣我一個月的零花錢我也要說。你和我姐夫,是不是還沒有,那個?”
“那個?哪個?”
“少和我裝,那個就是那個。”
擠眉弄眼一番,張曉總算是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臉上一紅,羞惱道:“張劼!你在學校不學好,天天就研究這個來著?”
接下張曉丟來的鼠標,張劼笑嘻嘻地道:“姐,有什麼好害羞的,大家都是上過生理課的人。不過,看你這樣,肯定還沒有。我果然沒猜錯。”
“有沒有要你管。小小年紀不學好,研究這個。”
“我哪兒不學好了?你們這樣藏著掖著才更容易引人犯罪呢。額,跑題了。我就問你,你想不想我姐夫愛上你?”
“你姐夫很愛我。少往不該操心的操心。有這時間你不如用在學習上。再過兩年就要高考了。”
“姐,我在和你探討人生,你不要說高考這麼沉重的話題好嗎。”
“我看你最近是過的太輕鬆了,才會有時間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是站在一個男性的角度,幫你分析你的婚姻。你是我最最愛的親姐。我希望你過的幸福。”沒有嬉笑,沒有調侃,有的,隻是認真,關心。
張曉笑了,伸手揉了揉張劼的頭發,眼眶濕潤,真切地道:“別突然這麼煽情,好別扭。”頓了頓,又道:“不過,還是謝謝!”